2017年9月30日 星期六

True Detective同人文Mercy of Illusion 幻象的憐憫(2/?)

篇名:Mercy of Illusion 幻象的憐憫(2/?) 
等級:NC-17  
原著:True Detective 真探 & Killer Joe 殺手喬
配對:Joe/Marty,精神上涉及 Rust/Marty
大意:純粹想污小馬,所以安排了喬來虐他XD時間點在2002年拉斯特離開後。  
警告:Marty bottom!馬帝受!虐身虐心,作者虐得很爽沒有良心。(毆) 非自願性行為/強暴,詳細的暴力描寫。       
 
給污友們的溫馨提醒:其實我覺得還不夠黃暴污虐,看不過癮的話,都是我能力不夠,尚需磨練 TAT
 
TAG:#non-con(強姦) #dub-con(簡言之半推半就) #監禁調教 #毆打 #控制狂 #自我放棄




第二章 
字數:約6400

全身光溜溜只剩手銬跟腳銬的馬帝,沉默的看著喬開始忙東忙西,男人先是到廚房拿了垃圾袋,把馬帝那又髒又破爛的衣物收拾好之後,把腰間的槍連著槍套一起放在廚房的餐桌上,馬帝看到喬從腰後掏出另一副有固定套的手銬跟手機,這些熟悉的動作讓他懷疑,喬可能是 —— 或曾經是個警察,這猜測讓他寒毛直豎,因為警察更瞭解怎麼躲過追查,也很清楚各種傷人的招數。馬帝繼續觀察,喬腦怒的嘆了口氣,嫌棄的脫掉靴子跟褲子,拿了抹布將靴子擦乾淨,這時馬帝發現喬就像待在自己家裡一樣熟悉,除了相當清楚各類東西的擺放處之外,那男人居然還把褲子拿去洗衣間洗;聽著喬擺弄洗衣機的聲音,這似乎給了馬帝一個逃跑的機會,但他全身赤裸又行動不便,能夠拿到槍也無法使用,還在猶豫的同時,全身只剩下內褲、汗衫跟橡膠手套的喬,很快地又回到客廳。

「很好,你沒有輕舉妄動。」
「你把褲子拿去洗了?」
喬沒有理會他的問句,抓著馬帝的胳膊,將他從地板上拉起來。
「你到底在我家待了多久?」
「你去工作後我就開門進來了,你的鄰居剛好出門,我打了聲招呼,說我是你表親,來這裡借住幾天,他沒有任何懷疑。」喬邊說著邊把馬帝拽向浴室。
馬帝停下來瞪著喬,除了對這傢伙說的話感到詫異跟不安,也終於反應過來,剛剛喬說的洗澡是怎麼一回事。
「繼續走,你要知道,通常我沒有什麼耐心,但我的工作教會我該如何等待。」
「你的工作是什麼?」
「職業殺手算是其中一種。」
「另一種是警察嗎?」
「或許是聯邦探員、職業軍人、雇傭兵、律師、股票經紀人,或者,心理學家?你覺得我是什麼職業,我就是那個職業。」

這王八蛋他媽的絕對是個警察。馬帝這次十分確定自己的直覺。

進到浴室後,馬帝看到洗手台上放著一個類似點滴袋的東西,上頭接著軟管,他心頭浮現不詳的預感。
「現在又要幹嘛?」
「把你清洗乾淨,而且是從裡到外。」
「什麼? 」
「坐下。殺你絕對是我的第一選擇,但我是個好人,大方的提供你避免被殺的機會,你得用行動說服我別這麼做。」喬嚴厲冷酷的聲音,加強了威脅的效果。
馬帝服從的坐到堅硬的磁磚上,喬示意他往身體左邊側躺,他乖乖的照做,面對著浴室牆壁,恐懼及地面冷冽的溫度,讓他不自主的發顫。
「貝絲說你喜歡她把指頭放進去,你的屁眼沒接受過比手指更粗的東西吧?」
「沒有。」
「我等等會親自確認。」
馬帝的臀辦被撥開,感覺到有一根不算粗的東西順利的滑進肛門裡,他猜想對方大概有塗潤滑劑,因為那詭異的感覺不包含痛,接著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後,一股冰涼的液體開始灌進直腸,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因此在地板上扭動著。
「別動,很快就能結束了。」喬像是安撫似的,輕拍了幾下馬帝的臀部。
  喬確實很快就將那細管抽出,但馬帝的肚子脹得難受,而且也開始隱隱絞痛。
「我想上廁所。」
「才過一分鐘,忍著,只要十分鐘就好,我希望你能一次清乾淨,你想要我去拿你的配槍,來塞住你的屁眼嗎?」   
「不想。」馬帝捲縮,他的左手臂被體重壓得發麻,但都比不上他那劇烈翻騰的肚子,冷汗從他額頭流下。「還要多久?五分鐘了嗎?我真的快忍不住了,說真的,難道你想清理這些東西的?」
「當然是你自己清。」
「那你得先放開我!」
喬沒說話,但似乎接受了馬帝開出的選項,板著一張臉回應:「好吧,差不多五分鐘了。」喬將馬帝安置到馬桶上,而馬帝根本忍不住,幾乎是坐上去就開始排泄,當他終於從絞痛中緩過來時,發現喬居然就在他面前看著,一種毫無隱私,如同無行為能力的嬰孩或老人的羞恥感,佔據他整個腦袋,無地自處的窘迫讓他整張臉都脹紅,喬到是毫不在意浴室飄散的味道,面無表情的按下沖水。
「起來,進去浴缸。」
「腳被銬著,我要怎麼進去?」走到浴缸前,馬帝才想起這件事。
喬指使馬帝坐在浴缸邊緣,一手扶著他的腰部,一手拉著腳銬把他雙腳往上抬,丟向浴缸裡面,這下馬帝終於順利進入浴缸,喬接著命令他站起來,面對牆壁,將雙腳打開。喬打開水龍頭,等著蓮蓬頭冒出的水變溫,他那依舊帶著橡膠手套的手再度撥開馬帝的臀瓣,另一手拿著蓮蓬頭對著臀部,用水沖了好一陣子,將大部分的穢物沖掉後,喬拿起肥皂,開始仔細搓洗小馬的臀部,先是細心的清理臀縫,而沾著肥皂泡沫的濕滑中指,輕易的就探進肛門裡,被再度侵入而感到不快的馬帝,將聲音悶在喉頭,喬抽出手指抹了更多肥皂,這次則是一次伸進兩指,並粗魯的在直腸裡轉動,馬帝叫了一聲後就克制著想喊痛的念頭,他緊閉嘴巴,額頭抵著牆壁,忍耐被擴張的痠痛,直到喬覺得滿意,才用水將肥皂泡沫沖乾淨。馬帝猜這個變態有潔癖,強暴之前還要把人洗得乾乾淨淨。

喬爬進浴缸,把馬帝轉過身面對自己。小小的浴缸裡裝著兩個大男人顯得有點擠,馬帝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喬脫掉手套,蓮蓬頭被放到支架上,往馬帝頭上跟身體大量灌注溫水,而喬看起來似乎不介意被弄濕僅有的衣物,在淙淙水聲中,喬拿了洗髮精,開始清洗他的頭髮,馬帝低著頭閉上眼睛,隨對方處置,這樣他就不用跟對方的眼神相視,喬這時的動作跟之前相比,居然顯得柔和許多。沖完頭上的泡沫,喬抬起馬帝的下巴,他依舊不想張開眼睛,但知道對方正拿著肥皂跟毛巾,將他那張沾滿鼻血的臉洗乾淨,雖然在碰到傷口時馬帝痛的皺起眉頭,不過喬清洗的力道卻是讓他難以置信輕柔。馬帝突然想起自己的喉嚨跟嘴巴都還有剛剛嘔吐殘留的味道,他張開眼睛,看到喬的表情微微笑著,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你要不要乾脆幫我刷牙?」
喬饒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可以,但我會索取報酬。」
馬帝後悔又驚恐的張著嘴,讓喬清潔他的口腔,喬像是玩著幼兒版的刷牙玩具,小心翼翼的刷著,最後還拿了漱口水給他用。馬帝提著一顆心,焦慮的在想,喬指的報酬是什麼,但對方慢條斯理的拿著肥皂繼續搓洗他的軀幹跟四肢,再度讓他放鬆下來,疲累感湧現,讓他想乾脆不去思考喬的任何要求,只要聽命行事,這段期間應該能好過一些。

「你的搭檔為什麼離開?」
馬帝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他保持沉默,讓喬繼續幫他洗澡。
「他操了你老婆?最常見的的就是,你的好友睡了你的女人,或者你睡了他的女人。但離開的是他,絕對是他操了你老婆 ,抱歉,應該是前妻才對。」

馬帝沒對貝絲說過這件事,老婆被搭檔睡是奇恥大辱。在把離婚證書交給律師後,梅姬像是落井下石,對馬帝再次強調,這不是拉斯特的錯,她承認自己利用拉斯特的醉意達到目的,當時她一心只想要擺脫這段婚姻,沒想到會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對馬帝來說,拉斯特辭職離開,跟所有人斷了聯繫,從此無聲無息,七年的搭檔歲月只剩下怨懟,梅姬卻希望馬帝不要怪罪到拉斯特身上,不停說服馬帝,她是該承擔這部分的過錯,但梅姬也對馬帝說,最根本的起因,是他自己鑄下的過錯,馬帝很清楚這點,但他就是無法承認。
或許在拉斯特離開的這件事上,馬帝也該負上一些責任,是他就將拉斯特越推越遠。雖然他們性格差距甚大,好歹也曾是合作無間的搭檔,當他懷疑自己是否過早進入中年危機時,拉斯特看起來卻依舊像個年輕小夥子一樣自由自在,嫉妒跟不滿逐漸累積,尤其是馬帝認為,自己是唯一支持拉斯特的人,而對方卻不顧他的意願,將他拉進這份工作中最不該碰觸的深淵,對案子太過投入,只會承受不必要的折磨。但他現在覺得,沒了拉斯特的那些犀利的揶揄言詞,讓他用嘲諷的態度去面對這世界的荒謬,自己只能被社會規範的框架碾壓窒息。
而馬帝的不滿可能也包括,拉斯特放棄了他。當他跟貝絲上床後的第二天,拉斯特的態度在一兩個小時內突然轉變,他們只是像平常一樣閒扯,但拉斯特似乎就是能知道他幹了什麼事,冷淡的眼神帶著譏笑跟慍怒,為什麼拉斯特是最現發先他有外遇的人,他不想去分析原因,拉斯特從沒問過馬帝的私事,卻對他各種行為都一清二楚,從剛認識他就發現拉斯特總是在注視自己,一開始他認為那是對方對任何事都不可一世的嘲諷眼神,但一段時間後,每當他轉過頭,對方還是在看著自己,他猜不透那包含各種情緒的眼神,但有種是他想否認的——渴望,馬帝將之認為,再孤僻的人都還是需要朋友,只是七年來,他沒看過拉斯特對任何人有過那種眼神,一種將人生吞活剝的強烈直視,就算他曾以為拉斯特是對梅姬有意思,但他其實很清楚那只是溫柔且友好的表達,拉斯特就連對勞瑞,差不多也是這種程度罷了。馬帝實在不想去分析拉斯特的想法,他害怕知道真相,但當對方終於放棄時,他卻感到失落。

馬帝知道拉斯特根本不想跟他打上那一架,只是在想法子阻止他的怒氣,那麼,如果沒打上那一架,拉斯特還會留下來嗎?如果梅姬早點跟他說那晚的真相,他會原諒拉斯特嗎?如果沒有發生蓋伊.法蘭西斯那件鳥事,他們的分歧會不會停止擴大?
不會,馬帝要等到無法挽回時,才會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什麼。

當喬洗到他的下腹部,馬帝本能的往後縮,喬放慢清洗的速度,拿著肥皂繼續抹著陰毛、陰莖,接著像是愛撫般的搓洗他的陰囊跟敏感的龜頭,馬帝有了微微的反應,但羞恥跟害怕的情緒交雜,他的陰莖只有稍微的充血,馬帝撇過頭不願正視事實,但喬抓住這個機會,故意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要索取剛剛的報酬,你得用親吻取悅我。」

親吻一個剛剛強暴自己嘴巴的人,馬帝本應該抗拒,但跟一開始的暴行相比,這完全算不了什麼,自己是不是已經落入被說服的圈套中?就算是,他也不想承認。馬帝的眼神對上喬,瞬間以為自己看見拉斯特,他內心暗自咒罵著,這變態他媽的也長得太像拉斯特,尤其是靠這麼近的時候,而這讓他想起,有次他差點就吻上自己的前搭檔。
在拉斯特在有穩定的女友之前,有時候會邀請馬帝下班後去酒吧小酌幾杯,通常是案情陷入膠著,他們都需要強迫自己放鬆或改變思考方向時。酒吧裡人聲鼎沸,拉斯特又老是越說越小聲,於是他倆在酒吧喝總是挨的很近,拉斯特是個老菸槍,菸不離手,已經很少抽菸的馬帝,每次喝到興起時,總會不自主的把對方手裡的菸拿來抽。
「你老愛從我這拿菸去抽,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要一根?」拉斯特湊到他耳邊說,說完臉還是靠的很近,等著他的回應。
「只是方便。」馬帝尷尬的回答。
拉斯特挑釁的挑了一下眉,才緩緩退回原來的位置繼續喝酒,他懷疑拉斯特是在誘惑自己,如果不是在酒吧,又喝得夠醉的話,他可能就吻下去了。

喬等著他的行動,於是馬帝揚起下巴,湊上那該死且得意的雙唇,他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麼跟女人接吻的,挑逗舔拭、輕柔吸吮、舌尖交纏,能想到的他都用上了,而喬也放鬆下顎隨他探索,直到他的陰莖被喬握在手中,主控權隨即轉移,喬用他的方法回敬,像個出色的學生,不間斷的把馬帝吻到喘不過氣 。當馬帝重新獲取新鮮空氣時,喬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平靜的將他身上全部的泡沫沖乾淨。如果當初他吻上拉斯特,就會像這樣嗎?馬帝對自己半勃起的陰莖感到恥辱又氣憤,他不應該覺得舒服,不應該被勾起情慾,尤其是手腳還被禁箍著,他根本不應該有任何反應,最該死的是,他不應該想起拉斯特。

「接下來我們要做愛,我保證這是兩人都可以樂在其中的事,我想你已經明白,聽話就能好好享受。」
馬帝低著頭,這下他終於理解,男人被女人強姦是怎麼回事,男人的性器官不會因為心理上的不情願,生理就不會勃起。如果就像喬說的一樣,馬帝也把這些行為當成是「做愛」,那麼「被強姦」這些字眼在他對目前情況的認知中,就能淡去許多。

馬帝被領進臥室,喬將他留在床上,隨即離開臥室並關上門。
馬帝躺在自己舒適的床上,聽著門外的聲響,喬似乎又在收拾什麼東西,他應該想著有沒有機會可以脫逃,但今晚接連不斷的經歷,讓他累的只想就這樣睡著,而且沒過多久,門就再度開啟,馬帝看到全身一絲不掛的喬,拿著一個玻璃杯跟一瓶波本,放到床邊櫃上,並坐在床沿,把幾顆枕頭安置在床頭,讓馬帝可以坐著並舒適的靠在上面。
「你的表現值得一些小獎勵。」
喬倒了一杯滿滿的波本,靠在馬帝嘴邊,示意要他喝下,但馬帝張開口後,喬幾乎是要嗆住他的猛灌,大部分的酒從他嘴邊溢出,有些差點灌進他的鼻腔裡,他只好大口大口吞下,酒的辛辣灼燒著喉嚨,喝完後他咳了好幾下,喬沒等他停止咳嗽,又拿著第二杯滿滿的酒推到他眼前。
「你是想先嗆死我再姦屍嗎?」
「只是喜歡看你被嗆到的樣子。」
「嗆死了你就剩個屍體,怎麼玩?」
「再囉嗦我就從你肛門灌進去。」
「好吧,你到底要我喝多少?」
「至少喝完這杯。」
馬帝乖乖的喝下第二杯,幸虧剛剛的抗議有用,至少喬這次是慢慢的傾斜酒杯,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夠藉機喝醉,他不想保持清醒,不想將這些經過記得清清楚楚。
「膝蓋彎起來,把你的大腿往身體靠。」
「這樣?」馬帝屈起膝蓋,小腿緊貼著大腿,腳掌踩在柔軟的床單上。
「很好,把腳張開。」
被腳銬限制住的馬帝微微張開大腿,但喬用力將他的雙腿掰開,直到腳銬嵌進馬帝的皮肉中。
「會痛。」
馬帝小聲的抱怨,但喬不理會他,熟門熟路的打開床邊櫃的第二個抽屜,拿出潤滑劑,擠了一堆到手指上,馬帝就這樣看著喬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兩腿之間,接著他的肛門感到一陣微微的酸痛,馬帝因此皺起眉頭。
「貝絲說你愛死這樣。」喬的食指跟中指藉著潤滑劑,開始在那緊繃的洞穴中滑動。
「她的手指可沒你的粗。」
「想要我放進更粗的東西嗎?」
「我能說實話嗎?不想。」
喬被馬帝逗得大笑。「不想也由不得你,怕痛的話就放輕鬆。」喬的三根手指抵著馬帝的肛門,另一隻手又倒了更多潤滑劑,好讓他手指能順利進入。
「等等……慢一點,會痛……」馬帝膝蓋併攏且弓起身體,屏住呼吸,希望痛楚快點散去。
「深呼吸,我不想第一次就把你搞到撕裂傷,我們還有兩天要享樂。」
馬帝依照喬的建議,開始深呼吸,而酒精的效用似乎也開始發揮,空腹似乎讓他醉得更快,全身放鬆後,疼痛感慢慢減弱,他仰頭往後癱在枕頭上,可以感覺到自己被撐開的括約肌,開始適應喬那一進一出的手指。
「啊!」馬帝驚呼一聲,熟悉的酥麻感掠過全身,他沒料到喬不只是單純的擴張。
「這裡嗎?」喬繼續往同個位置輕輕抖動。「才碰幾下你的陰莖就濕了,你真的沒被男人操過嗎?」
「沒……沒有……」馬帝的腳趾捲曲,抓著床單,對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沮喪,他只是喜歡跟女孩嘗試特別的花招,但沒有興趣被男人操。
「只有貝絲用手指操過你?」馬帝點頭。「那你很敏感,天生就適合被操。」
喬的手指對馬帝的龜頭彈了一下,這讓他發現自己本因疼痛而萎靡的陰莖又再度勃起,羞恥與恐懼已逐漸屈服於感官刺激,馬帝那迷茫的神智已經無法反駁喬的論點,而喬持續按摩他的前列腺,一陣陣的快感使得龜頭不停流出半透明的乳白體液。
「貝絲叫我來操你根本不是報復,她大概沒想到你就像頭母豬,這裡巴不得被塞滿,不過有一點她說對了,你是個賤貨。看看你自己,只是用手指就能爽成這樣。」
馬帝閉著眼睛,緊咬牙根克制自己發出聲音,他痛恨喬說的話有部分是事實,如果他有選擇的話,絕對不會跟一個陌生男人性交,更不會因此耽溺在快感之中。但所有不可抗的外力,加上酒精瓦解了他的自制力,馬帝絕望的放棄任何掙扎,更何況體內的騷動正追討著更多碰觸,他想要高潮,卻無法到達,此時喬卻將手指抽出,原本被撐開的地方頓時感到些許空虛。喬接下來的動作很快,把馬帝從枕頭移到床上躺平,喬身體穿過腳銬,固定在馬帝的雙腿之間,他的大腿被打到最開,空虛隨即就被更充實的東西填滿, 喬的陰莖迅速且猛烈的進入,就開始用力抽插,粗暴的磨擦及撞擊,雖然讓馬帝又痛得想喊出聲,但喬毫不憐惜的進出,有時還是會碰到帶來快感的區域,他對高潮的飢渴蓋過疼痛,於是馬帝不自覺的用腳環住喬的腰部,並且移動臀部,以迎合喬的動作,希望對方能頂到自己舒服的地方。 
「貪心的傢伙,這麼快就學會該怎麼動,既然你的身體證明你是個娼妓,你就該表現像個娼妓,夾緊你的屁股。」
「讓我……拜託,讓我……」馬帝喘著氣,希望對方能讓他達到高潮。
「放心,你很聽話,我不會讓你失望。」
喬接下來的進出,多半都能頂到讓馬帝酥麻的點,而在前列腺持續被刺激所帶來的高潮中,他恍惚的感覺到,喬在捋動他的陰莖,沒多久腦袋就一陣空白,射精時他感到自己的痠痛的肛門似乎也在收縮,喬埋在他體內的的陰莖此時感受更明顯。高潮過後馬帝全身鬆軟的只想就這樣睡去,迷濛之際,他覺得喬好像還繼續抽插了幾下,伴隨喬的喘氣聲,馬帝進入夢鄉。

TBC

碎念:媽的,肉有夠難寫,「開坑一時爽,填坑火葬場。」根本至理名言,先這樣,不通順或是邏輯怪都是我能力不足,DAY 1結束,我還有兩天肉要寫(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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