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名：The Demonstration 演示
等級：NC-17
原著：Smallville, Batman - All Media Types, Justice League - All Media Types, Superman - All Media Types, Young Justice - All Media Types
配對：Bruce Wayne/ Lex Luthor
大意：蝙蝠俠想要知道一些情報，而萊克斯決定演示一遍。
Tag：#PWP #提及Clark Kent/Lex Luthor
字數：約6400字
萊克斯盯著電腦銀幕，替自己再倒了半杯威士忌，看著只剩下三分之一瓶的威士忌，他覺得自己是該節制一點了，即便自己的新陳代謝速度很快，但短時間攝取大量的酒精還是會讓判斷力失準。卡德摩斯的曝光雖然幾乎沒有實質證據能追溯到他，但處理後續跟重建確實也讓他耗盡心力，而超人對萊克斯的厭煩像是到了極致，不再漂浮在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怒視，不再出現在他頂樓公寓的陽台上，在這之前，他不知道原來超人還能夠更加討厭自己。超人對康納的存在似乎還處於震驚跟無法接受的狀態，就像一個不想要孩子的男人，突然發現自己有了孩子一樣。不，他不應該用「就像」來形容，這就是事實，只是萊克斯一直都以為，超人會是喜歡孩子的類型，好吧，他得承認，超人討厭的是複製人這點，或著是厭惡著氪星之子身上有路瑟家的基因。幸好蝙蝠俠對照顧孩子非常熱心，很快地就將這孩子安頓好，不得不佩服蝙蝠俠對青少年很有一套。
「你是怎麼拿到他的樣本？」
萊克斯嘆口氣，放下酒杯，他提醒自己「又」該更新大樓的保全系統。他坐在辦公椅上往後轉，抬頭看著站他背後的蝙蝠俠。「你大老遠從高潭跑來，耗費周章地避開我的保全系統，就只為了問這個問題？而你認為我會老實回答你？」
「因為他迴避了這個問題。」
「而且還是用那種汙辱智商的拙劣謊言。」萊克斯起身，拉開自己與蝙蝠俠的距離，站到辦公桌的左側。「你總是可以自己推測出答案，不是嗎？」萊克斯邊說，邊脫掉西裝外套，隨意披在辦公桌上，拿下領帶，堆疊在外套上，他解開襯衫的釦子，解完第二顆時，他遲疑了一下，接著解開第三顆，他考慮到自己也有推測想要證實。
蝙蝠俠像雕像一樣繼續站在原地，不發一語的瞪視著萊克斯，沒有反駁萊克斯對超人的評語，蝙蝠俠對超人已經足夠熟悉，不是超人不願意說謊或者拙於撒謊，而是在某些方面——尤其是牽扯到萊克斯的時候——小鎮男孩的藉口跟謊言突然就會變得非常拙劣，甚至荒謬。
「答案可以很簡單。我拿了氪石做的匕首，劃傷了他。」萊克斯悠悠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
「在你靠近之前，他就能感受到氪石的影響。」
「我用鉛做成鞘。」
「他看不透你身上的東西時，不會靠近你。需要我指出，就算你劃傷了他，那麼一點血液或者組織，根本就不夠你做實驗。」
「那麼大量的氪石煙霧呢？他昏過去的時間足夠我抽幾管血液了。」
「沒有你認為的那麼久，而且那會汙染樣本。」
「你對他試驗過氪石煙霧？」萊克斯放下酒杯。
「這只是戰略訓練的一部份。」
萊克斯皺著眉且瞇起眼睛，疑惑地看著蝙蝠俠，因為這種訓練，得讓超人歷過多少次氪石的殘害？他對此表示同情。他有點好奇蝙蝠俠對於氪石武器化的運用還有哪些點子，在防範超人的能力這方面，他們算是有共通的理念，他不介意提供一些想法給蝙蝠俠，反正除了氪石之外，萊克斯有的是其他方法可以對付超人。
萊克斯用食指戳著蝙蝠俠的胸口。「你想不透他還有什麼弱點是你不知道的，這搞得你很煩躁，對吧？」萊克斯往前踏出一步，站到蝙蝠俠面前，稍微傾斜著頭部並抬起下巴，直視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試著想要望進那藏在陰影底下的眼瞳。蝙蝠俠抓住萊克斯的手腕，緩緩的施加壓力，萊克斯皺起眉頭。「你傷到我了。」
「是嗎？」蝙蝠俠繼續加重握在萊克斯手腕上的力道。
萊克斯發誓，他確實看到蝙蝠俠的一閃而過的微笑——這個虐待狂，這絕對會留下瘀傷。
「你的那些瘋狂科學家，看來並不怎麼在意，樣本實際上是什麼。」
「我以為他們說被蝙蝠俠騷擾只是誇張的抱怨。沒錯，他們確實不在乎超人的骯髒小秘密。所以，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只是推測而已，我需要證據來證明。」
萊克斯非常確定蝙蝠俠不會有任何證據，所有能成為證據的東西他都在第一時間銷毀了，因為這份證據對他來說是雙面刃，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變成他的把柄；至於蝙蝠俠是不是跟蹤超人而親眼目睹過程，非常有可能，但有那麼幾次，他看到超人朝著窗外說滾開，所以這個可能性也降低了。
「我知道你不可能會留下證據。」蝙蝠俠放開萊克斯的手腕。「所以我需要當事人的證詞，尤其是另一個當事人否認時。」
「而你認為我會說實話？對你們來說我可是聲名狼藉的騙子。」萊克斯輕蔑地笑了一下。
「我本來認為你會否認。」蝙蝠俠的食指隔著手套輕觸萊克斯的鎖骨，慢慢滑到襯衫第三顆扣子暴露的地方，手指就停留在那裡。「但我現在覺得你比較想說實話。」
萊克斯挑起右眼上的眉毛，什麼時候蝙蝠俠也會跟人調情了？不過布魯斯．韋恩倒是會跟他調情，通常是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對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到的時候，多半都是言語上的調情，至於肢體動作，頂多也只是將手輕輕放的在他的腰後而已。布魯斯幾乎能對任何人調情，但對象通常是女性，所以萊克斯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而當下似乎符合他的推測。
「怎麼說？」萊克斯使出他對付花花公子偽裝的裝傻微笑。
「這件事你不會想說謊，你不會想否認，在某種程度上他迷戀著你。」
「你的結論是，我是他的弱點之一？」如果蝙蝠俠是這麼認為的話，萊克斯也不想否認，道貌岸然的超人迷戀著他口中說的邪惡壞蛋，多諷刺啊！
「我要的答案是「如何辦到」，不是結論。」蝙蝠俠的手指進展為手掌，伸進萊克斯的襯衫裡，貼著肌膚，從胸口滑過頸部，隨後停留在萊克斯的臉頰。在深紫色襯衫跟黑色手套映襯之下，萊克斯的肌膚在黑暗中更加蒼白。
萊克斯想壓抑不由自主的顫抖，卻失敗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來穩住自己的聲音。「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演示一遍。」他用著談生意時的職業笑容回覆蝙蝠俠。「他來找我時，總是非常、非常生氣。而且跟你一樣，毫無預警的就闖進我的辦公室。」萊克斯用右手將蝙蝠俠的手移到自己的左手腕上。「接著他會抓住我的手腕，幾乎要扭斷手的那種力道。」萊克斯往前靠向蝙蝠俠，下半身緊貼著對方的鼠蹊部，雙唇懸在蝙蝠俠緊閉的嘴旁。「他會把我緊緊壓在辦公桌上，從背後用力操我。因為這樣我損失了不少條舒適的西裝褲。」
「他會吻你嗎？」
「幾乎不會。這只是發洩怒氣的粗暴式性愛，他不會想這麼做。」
蝙蝠俠吻了萊克斯。
萊克斯嘗起來是威士忌的味道，唇瓣比布魯斯想像中還要柔軟，他一開始只是試探性的舔舐，但萊克斯隨即回應詢問，邀請他進入，布魯斯很快就纏上萊克斯的舌，他本想緩緩地加深他們之間的吻，但萊克斯對此有不同想法，雙手圍繞著布魯斯的頸部，從邀請變成侵略，偶爾輕咬布魯斯的下唇，或是吸吮布魯斯的舌尖，而布魯斯毫不留情的反擊讓萊克斯開始喘不過氣。
萊克斯花了一番功夫才成功推開布魯斯，喘著氣道：「脫掉你的手套。」他想感受到的是血肉之軀，而不是厚重的手套。
布魯斯以最快的速度脫掉手套，並將之隨意丟在地上，接著開始解開萊克斯的皮帶，當萊克斯的西裝褲滑落至膝蓋時，布魯斯在他耳邊命令：「轉過去。」萊克斯踢開纏住他腳的褲子，順從地轉過身，將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布魯斯緊貼著對方的背部，可惜盔甲阻礙了他的感官，他用鼻尖蹭著萊克斯的後頸，萊克斯用的古龍水是專屬客製品，布魯斯很喜歡這種木質基底的香味，在社交場合上，萊克斯用的劑量恰到好處，得靠得很近才會注意到，一般距離聞起來只是淡淡的清香，當布魯斯的鼻子緊貼在肌膚上時，這個味道混合著萊克斯的體味就像是催情劑。
充滿老繭的雙手從萊克斯的臀部游移到腹部，但卻避開他急需想被觸碰的地方，萊克斯不耐煩的往後頂向布魯斯的鼠蹊部，發現他碰觸到的不是冷硬的護具，是炙熱且熟悉的觸感。
「我一直很好奇，你們超級英雄制服的褲檔是怎麼設計的。」
「這是超級英雄的秘密之一。」
萊克斯幾乎可以想像到花花公子版的布魯斯，那開玩笑的表情。
布魯斯的雙手解開萊克斯襯衫的扣子，乳首在他愛撫之下也變得硬挺，雖然穿著衣服的萊克斯看起來偏瘦，身形實際上結實精壯，布魯斯的手不能自拔地耽溺在那毫無毛髮的細緻肌膚上。他一直在研究隕石對萊克斯造成的影響，但搜索到的資料非常稀少，萊克斯看來是很想掩蓋這件事實，現在，布魯斯可以得到第一手的觀察紀錄，但絕對不能把肌膚觸感寫進檔案裡，即便這真的讓他非常驚豔，因為那些訓練有素的孩子們，每天都在嘗試該怎麼駭進他的高機密資料庫。
布魯斯的手繼續往下探，握住萊克斯的陰莖底部開始緩緩地上下套弄。「對……就是這樣……」萊克斯的呼吸變得短且急促，布魯斯的拇指摩擦陰莖頂端時，他的背向後弓起，輕輕地呼喊了幾聲，埋在他頸間的布魯斯啃咬著頸動脈上方的肌膚，那是他的敏感帶之一，萊克斯的腰向前挺進，想要埋進布魯斯厚實的手掌裡，布魯斯查覺到他的需求，緊握住他聳立堅挺的陰莖，加重捋動的力道，另一隻手探向萊克斯的雙球，就在萊克斯快要達到高潮之際，布魯斯卻放手。
「操！」
「這就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潤滑液放在哪裡？」布魯斯在萊克斯耳邊詢問，陰莖在他股間蹭著。
「他通常不會用。」
「保險套呢？」至少那上面還有一些潤滑作用。
「也很少用。」萊克斯聳聳肩。
「你他媽的在跟我開玩笑？」
聽到布魯斯用蝙蝠俠的沙啞嗓音罵髒話，讓萊克斯覺得很有趣，他通常會把布魯斯跟蝙蝠俠分開看待，因為他們是如此的不同，但現在兩個身分的界線卻有點模糊。「我們兩個對大部分的傳染病都免疫。」
布魯斯之後會再來思考隕石異變的人類跟外星人到底免疫到什麼地步，他現在要思考的是解決當下的困境，雖然他有時也喜歡粗暴式的性愛，他喜歡在某些床伴身上留下瘀青，但撕裂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想弄出開放性傷口。」
「我癒合的很快，你檔案裡沒寫到這個嗎？」
「那不代表不會痛。」布魯斯有點意外，他不曉得克拉克對待萊克斯時，會如此輕忽對方的感受，原來良善溫厚的肯特式教養，在遇到路瑟家族時是可以忽略的。
「現在你知道他有多恨我了吧。」
萊克斯自嘲地笑了兩聲，布魯斯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那語調充滿苦澀，不過他得提醒自己，萊克斯對於操縱人心相當拿手。「你這邊有類似的東西嗎？」
「右邊的第二層抽屜裡。」
布魯斯循著指示翻找，拿出一管剛開封的護手乳，他擠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將指頭探向萊克斯的後穴，靠著潤滑，第一根手指頭順利的進入甬道，加入第二根時，穴口的阻力增加，布魯斯得用上更多乳液，當他終於放進兩根手指，萊克斯倒抽了一口氣。
「會痛嗎？」
萊克斯搖頭。「給我……一分鐘。」
「如果你想停下來的話——」
「操你的，你敢現在停下我就殺了你。我只是……有段時間沒做而已。」這是實話，超人有段時間沒來找他了，萊克斯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不僅有固定的性伴侶，而且還只有一個，他年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你只有跟——」
「閉嘴。我的性伴侶不如某人一樣多彩多姿。」
「其實，他沒有。」
「去跟那些八卦小報解釋吧，看他們信不信。」
「你信嗎？」
「我不在乎。」
「但他在乎你信不信。」
「為什麼？我不過是他們當中的某個人罷了。」
「你不是。」
萊克斯知道布魯斯善於計謀的程度跟他不相上下，也或許只是情境使然，但在這種時候，即便是謊言，也足夠增添氣氛了。
「而且他想讓你成為唯一的一個。」布魯斯說完後吻了萊克斯的耳根。
雖然這很老套，但對萊克斯來說，這招還是能讓他情慾高漲。「操我，馬上。」
「你還沒放鬆。」
「你不該這麼紳士，我希望你能粗暴一點。」
布魯斯將萊克斯翻過身，然後將對方壓制在辦公桌上，裝著威士忌的酒杯因此被推落至地板上而粉碎，電腦銀幕跟酒瓶也在桌子邊緣搖搖欲墜。萊克斯張開大腿將他納入雙腿之間，布魯斯一手將對方的大腿抬高，一隻手引導自己的陰莖，抵住萊克斯的穴口，慢慢往前挺進，在他埋進萊克斯體內的同時，他看著對方的臉龐，雖然皺著眉頭，眼神還是直直地望著他，布魯斯在想，萊克斯也是這樣望著克拉克嗎——專注且炙熱，彷彿他就是萊克斯唯一的渴求。他彎下腰，舔拭萊克斯的上唇，接著輕咬下唇，萊克斯閉上眼，手攀上他的肩膀，緊緊抓住披風並往下拉，索取更多的吻，萊克斯悶在喉頭的滿足聲，刺激著布魯斯的感官，雖然萊克斯的入口鉗著他的柱體，他還是又往前推進了一些。
「你可以動了。」萊克斯在喘息之間說道。
布魯斯盡可能的緩緩移動，好讓萊克斯適應自己的大小，在幾次進出之後，他可以感覺到萊克斯有較放鬆，布魯斯整個沒入萊克斯緊緻的包圍，讓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
「用力……一點。」萊克斯的雙腳圍住布魯斯的腰部，鼓勵對方更加深入。
布魯斯調整進入的角度後加重力道，萊克斯驚呼的反應讓布魯斯很滿意。
「就是那裡！布魯斯……天！布魯……啊！」萊克斯斷斷續續叫著他的名字，他應該掩住對方的嘴，但他真的、真的很喜歡聽見萊克斯激情地呼喊著他，不是克拉克——是布魯斯。
萊克斯的大腿跟臀部被布魯斯緊緊抓住，那些瘀傷會留到明天，但這就是他要的，布魯斯一次又一次撞擊他的前列腺，酒瓶跟電腦螢幕的掉落巨響完全被忽略，快感已經讓他語無倫次，萊克斯急需達到高潮。「拜託……讓我……拜——啊！布魯斯……快讓我——」
布魯斯握住萊克斯陰莖，套弄沒幾下，伴隨著近乎尖叫的呼喊，白色液體噴濺在萊克斯的胸膛跟腹部，布魯斯在收縮且抽搐的甬道中抽插幾下後，也達到高潮，待白光的餘韻退去後，布魯斯想將疲軟的陰莖從萊克斯體內退出時，萊克斯突然夾緊雙腳，不讓他離開。
「等等，別離開。」
「我沒有要離——」
「吻我。」
布魯斯俯身順從萊克斯的要求，萊克斯似乎很喜歡接吻，而萊克斯的吻技不錯，不管是刺激性慾的吻，還是現在這種沉溺在高潮過後的慵懶親吻，他都替錯過這些的克拉克感到惋惜。下垂的披風包圍住他們兩個，布魯斯想就這樣把萊克斯裹在披風裡，再將萊克斯藏到與世隔絕的地方，讓這個野心勃勃的白領犯罪高手無法再製造麻煩。
「我想要一個有你的基因的孩子。」
布魯斯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低頭且不發一語地看著萊克斯。
「康納其實不是複製人，隕石突變讓我能夠懷孕。」
布魯斯僵住，沒有任何情報透露過這點，而且那些科學家確實證明了康納是複製人，布魯斯高潮過後的腦袋幾乎無法快速處理這些資訊，但他看到萊克斯努力想隱藏的奸詐微笑。「操你的，萊克斯。」
「真可惜你是帶著面具，天啊，我願意拿一棟辦公大樓來交換你那驚恐的表情。」
「我沒有『驚恐』。」
「隨你怎麼說，不過你的表現值得換取一個情報，你可以放心，人類的精子沒有氪星人的那麼好用，跟我做愛，就算有戴套，也不會有突然出現你的複製人的風險。」
「我開始懷疑這些合情合理的說法其實才是謊話。」
「你可以再去逼問那些科學家，他們會很樂意地花上好幾個小時，跟你說明哪些事目前辦不到。」
「你真的想要我的孩子？你是想收集有超級英雄基因的孩子，好組成軍隊嗎？」
「我曾經想過。」
「『曾經』？」
「對現在的我而言，康納是我的兒子。」
「你本來想製造武器，卻製造出你的弱點？」
「武器也不是我最初的想法。」萊克斯想要一個屬於他的克拉克，武器只是附加價值，還有，給那些科學家的藉口。
「所以你是迷戀他到想要他的孩子嗎？」
「我就算承認也只會像謊話。」
「所以我也可以說，你是迷戀我」戴著面具的布魯斯藏不住花花公子版的笑容。
「你這是滑坡謬論。」萊克斯給了布魯斯一個白眼。「還有，你的結論不完全正確，他迷戀的是，征服我能帶給他快感這件事，不是『我』本身。」
布魯斯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才剛張口，蝙蝠俠的通訊器就傳來呼叫。
「蝙蝠俠，緊急會議。」
萊克斯只聽見細微的音訊雜聲，但也知道這代表什麼。「該放你走了。」萊克斯鬆開雙腿，他推開布魯斯好讓自己離開辦公桌，撿回散落在地的衣物開始著裝，他認為自己抬起頭時，蝙蝠俠就會無聲無息從辦公室消失，但他卻看見蝙蝠俠站在一旁。
「你還想要什麼？」萊克斯邊繫領帶，邊問蝙蝠俠。
「你能放棄多少？」
「你能給我多少？我不覺得你是能夠輕易給予的人。」
蝙蝠俠沉默。
「你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嗎？他要的太多，他想要的足以抹滅我的存在。」
「我不會那樣。」
「我已經不再期待任何承諾，我也不能保證我的承諾。」
「沒有承諾，沒有期待，只是……試著去做看看？」蝙蝠俠的手撫上萊克斯的臉頰。
「原來黑暗騎士是樂觀主義者。」萊克斯苦笑，當他想要接受蝙蝠俠的臨別之吻時，看到熟悉的紅披風在落地窗前飄盪。「你朋友來找你了。」萊克斯往後退，想要看清楚超人臉上的表情，大部分是憤怒，至於剩下的，他已經不想去猜測了，於是他給超人一個勝利式的微笑。
蝙蝠俠離開了，超人也走了，萊克斯看著地上悽慘的電腦銀幕跟琥珀色液體中的碎玻璃，他決定明天再叫人來打掃，他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再喝點酒，然後睡個好覺，明天再來思考怎麼征服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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