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X戰警-金剛狼]同人文 Stay With Me 為我停留[3/7]

篇名:Stay With Me 為我停留[3/7]
原著: X-Men Origins Wolverine(電影:X戰警-金剛狼)
配對:Wolverine(James)/Sabretooth(Victor) 金剛狼(詹姆士/吉米)/劍齒虎(維克多)
等級:NC-17。
警告:Slash、劍齒虎是受、第三篇開始涉及男女/男男性愛場面描寫,以上幾點請務必斟酌後再觀賞,謝謝TVT密碼:弟兄名字縮寫,大寫6個字母,弟在前。不清楚的可以MAIL或留言詢問喔ˇ
字數:約六千字。







不同時間點的回憶在腦中穿插播放,模糊、混亂的畫面,真實到如同能觸碰一般,破碎的片段場景揉合血與肉,不存在的血腥味混搭火藥味,像是在自身體內腐爛,那氣味始終飄散不去。百年生命壓縮成一個原子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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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重覆從迷離的夢境中醒來,隨著本能繼續活著,心中沒有任何踏實感,像鬼魂般遊盪在世間,漫無目的一路走著,試著找尋他們的歸屬,找尋一個真正屬於他們的位置,但那身本領卻像受詛咒一般,使得命運女神從未眷顧過他們。當他們厭倦逃亡及流浪,厭倦百年來飄蕩的日子,一個聲稱在乎他們本領的男人現身,他們帶著懷疑眼光看著威廉.史崔克,但這男人隨即在悶熱陰暗的牢裡給了他們一個目標—為祖國效勞,聽起來多麼光榮!但事實上他們不怎麼在乎那份光榮,他們在乎的是,這或許是等待已久的機會,一個可以毫無顧忌展現能力的機會,一個能讓他們有歸屬感的位置。
特別行動小組—X部隊—這名稱聽來倒是挺適合他們。
詹姆士朝著長廊盡頭走去,走道上方兩旁日光燈交錯排列著,白色燈光映在冷硬深灰的水泥牆上,它們奮力閃爍,卻仍無法填滿陰暗潮溼的長廊,日光燈的間距稍嫌遠了些,以至這條地底長廊有著永遠無法觸及明亮的黑暗之處。凌晨時分回到基地是稀鬆平常的事,但乘坐飛行物,飛機或直升機那些交通工具卻是詹姆士一直無法習慣的,出完任務的疲憊感加上未完全消去的暈機感,讓他只想洗個熱水澡並好好睡上一覺。他走進換衣間,褪去衣物,將沾染血跡的上衣扔進垃圾桶,走向空無一人的淋浴間開始沖澡。
加入X部隊幾年後,詹姆士知道,對這種生活不該有更多期待,接下任務,準確執行,達成目標,其本質仍是殺戮及破壞,史崔克上校的確將變種人的能力運用的相當完美—變種人—其他人是這樣稱呼他們。詹姆士突然意會過來,他在期待什麼?不知道,但心中那份不踏實感依然揮之不去。剛開始他確實認為這裡就是他們的正確位置,一次又一次的任務讓他逐漸明白,這就是全部了,他們的本質就是殺戮與破壞,不僅如此,如同維克多所說,他們做的相當好。
之前大部分任務都是深入危險地區破壞敵方秘密軍事基地,或是去暗殺、對抗某個被美國軍方聲稱迫害當地國家百姓的領導者、恐怖組織、反政府軍閥…等一般美國軍隊在執行的任務,當然,X部隊所執行的難度及效率比一般軍隊要來的高。近來詹姆士發現X部隊的任務不再像表面所告知那樣單純,史崔克上校似乎另有目的,但對於任務的詳細內容,部隊所知道的資訊只要能完成任務就夠了,就算史崔克上校在隱瞞什麼也不必知道,他們只需聽命行事及靈活運用一身本領去達成目標,而他也認為,X部隊中沒人會在乎這件事,尤其是能夠在這裡一展長才而顯得相當快活的某些人,他其實很不希望維克多是其中之一。
詹姆士沒有在這裡找到歸屬,但維克多找到了。在這裡,維克多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沒錯,他們擁有優於常人的力量,他們應是要受人敬畏。
幾小時前執行任務時,史崔克上校帶領他們到非洲西部山區一個隱蔽的軍事基地,基地雖然簡陋,實際上這是個被反政府軍閥所控制的礦產區,他們這次目標是緝捕反政府軍隊的領導者,以便供出其他高階將領的藏身處。
潛伏突襲是作戰的最佳方法,但對某些隊員來說並不是他們最喜歡的作風,史崔克上校十分清楚這點,他自詡是個馴獸師,要讓這些野獸聽話,就要給他們想要的,給予充分發揮能力的機會,讓他們對自身力量感到驕傲且有成就感,自然而然,野獸便會順從他,所以當他一下令,敵方所要面對的是一群猛獸帶來的大屠殺。黑暗之中,槍聲四起,但最響亮的聲音是死前的哀嚎聲,有些人根本來不及知道是什麼奪走他們的性命。
詹姆士緩緩前進,殺掉每個衝向前來及對他開槍的人,但不主動攻擊,以便有時間看著其他隊員的行動,正確來說,是在看著維克多。他看著維克多輕鬆愉快的殺掉每個人,隨著步伐移動,輕盈的像在跳舞。詹姆士一次又一次看著維克多享受生命在手中逝去的快感,他明白自己無法阻止維克多的轉變,也不知道該如何做,就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他與維克多的情誼逐漸疏遠,加入X部隊後情況更加嚴重,但他沒有背棄對維克多的誓言,同樣血緣依然將他們繫在一起。
詹姆士停下前進的動作,衝向維克多並抓住高舉起的右手,阻止他兄弟的利爪往一個小孩的咽喉劃去。
「住手!維克多,他只是個孩子。」
「怎麼,非得要我準備殺小孩的時候你才肯理我嗎?你自己看看這孩子手裡拿著什麼。」
一把步槍,一把操作容易,大人能靈活使用,連小孩都能輕易上手的AK47。這些叛軍不僅將孩子抓來壓榨勞力,還給了武器讓他們對自己的同胞開槍。
「拿了槍他就是位士兵。」維克多趁著詹姆士稍微遲疑的瞬間,用左手將孩子的頸椎扭斷,孩子倒下,詹姆士也一拳揮向維克多。
「該死的難道你不能偶而像一般人一樣思考嗎?」
「我們不是一般人,吉米,況且這還是那位你所謂的一般人—史崔克上校所教導的。」
擦去嘴邊的血跡,維克多用慣有的笑容回答他的兄弟。
詹姆士恨死維克多說起史崔克上校時的樣子,他認識的維克多只順從自我本能,他從沒看過維克多可以如此服從另一個人,這讓他很不是滋味。
詹姆士放棄與維克多爭辯,轉身往直升機停放點走去,史崔克上校對著迎面而來的他大喊:「詹姆士,行動還沒結束,不准私自離隊。」
詹姆士繼續走著,經過史崔克上校身旁也沒有停下腳步。
「我暈機暈的很嚴重,需要抽根雪茄,否則我想我應該會吐在你身上,長官。」
將這句話丟給身後的史崔克上校,便徑沒入黑暗的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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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水聲持續著,溫熱水流從蓮蓬頭傾瀉而下,舒展放鬆詹姆士一身緊繃的肌肉,突然間他停頓清洗身體的動作,一個熟悉味道穿過水氣直達他的嗅覺神經,他知道那個人在更衣間,但氣味並未停留太久,隨後就離去。
「怎麼?你們兄弟倆吵完架接著玩捉迷藏嗎?你老哥知道你在這邊馬上轉頭就走,我就跟他說:『你跟你小老弟道個歉他就不會跟你鬧彆扭,你們就可以快快樂樂的一起和小鴨鴨洗澡了。』然後你知道他對我這個完美的建議回報了什麼?」
詹姆士最不想應付的人偏偏在這時候出現,韋德.威爾森,你永遠無法叫他閉嘴的人。
「韋德…」
「我才剛脫完衣服他就在我肩膀上留下抓痕,這真是太好了!這下我去酒吧把馬子的時候,這個抓痕可以證明我能帶她們上天堂。」
「韋德…」詹姆士覺得跟這傢伙相處的最大好處是可以訓練EQ跟容忍力,但不是現在。
「而且這抓痕的主人還是隻潑辣性感的大野貓,只不過他只聽吉米小老弟的話,但是大野貓最近有點不一樣了,變成只聽另一個老頭子的話,所以吉米小老弟就…」
「就怎樣?」詹姆士伸出他的爪子走向韋德,右手懸在空中,就在韋德兩腿之間的前方三公分。
「嘿,放輕鬆,大家都知道你老哥還是很愛你的。」韋德一邊說邊往旁邊的淋浴隔間鑽進去,要不是現在全身赤裸又沒拿刀,韋德其實才不在乎跟這傢伙幹上一架。
詹姆士換上乾淨衣物走回宿舍房間,其實他應該感謝一下韋德,因為史崔克上校沒辦法保證有誰可以跟他同一間宿舍而不被搞瘋,所以決定給X部隊一人一間宿舍,這不是特權,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維克多似乎不怎麼喜歡自己的房間,詹姆士看到自己的房間亮著燈,不感到意外,維克多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他房間,尤其是吵完架之後。
「如果不是來道歉就滾回你房間去,我要睡覺。」推開房門,維克多果然一付泰若自然躺在他的床上,身上還是剛才出任務時弄髒的衣物,他注意到維克多的爪子還沾著血跡。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蓋茨堡打仗時,那個威脅要放火燒死我們的上士,只因為他看到你的爪子刺在敵軍的胸腔裡。」
「維克多,拜託,今天我不想和你敘舊,讓我睡覺可以嗎?」
總是這樣,每次來他房間時維克多會像這樣提起往事,有時心情好他會跟維克多聊上兩句,但今天真的沒心情。
「吉米,兄弟一場,聯絡一下感情是必要的不是嗎?陪你老哥聊一下過往這要求不過分吧。」
「那道歉這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道什麼歉?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我是該為那個孩子的死跟你道歉,還是該為我如此堅守長官的教條而使你不高興這點向你道歉。」
詹姆士愣住,維克多說了什麼?他的確不喜歡維克多如此”聽話”,因為那實在不像維克多,但他從沒表現出來過。
維克多朝門房方向移動,站在他的正前方,距離近到可以感受維克多的溫熱氣息隨著呼吸起伏掠過自己的臉頰。
「如果我不道歉,你會再賞我一拳嗎?」維克多不改一貫的戲謔語調且帶著微笑。
「我愛你,吉米。」
「我知道,我也愛你,但是你不需要靠的這麼近。」
「你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出其不意,維克多將一個吻輕快落在詹姆士的唇上。
「這樣,你還能繼續愛我嗎?」
「滾出去。」
「只是開個小玩笑…」維克多依然輕聲笑著。
「滾出去。」
詹姆士沉著臉,低頭不願直視維克多的眼神,維克多隨即像貓一般安靜無聲的離開房間。
「該死,現在這是什麼鳥狀況。」詹姆士坐在床邊,手指不停舒緩那皺到不能再深的眉頭。他知道維克多在越戰期間就發現他們的感情出現了些微裂痕,所以那個晚上維克多才顯得不安,他知道維克多害怕他會離開,但詹姆士也害怕,害怕維克多變的如此陌生,而現在,維克多所懷抱的另一種感情,讓他驚訝懼怕的不知該如何面對。
約莫兩個星期後的某個下午,詹姆士依照命令到實驗室向史崔克上校報到,沒有出任務的時候,他們常常被叫到這間實驗室作各種體能測驗或是抽血之類的檢驗,天曉得這傢伙在做什麼鬼實驗,他們可悲的只比白老鼠好一些。
「等等你叫維克多來找我。」抽血的同時史崔克對詹姆士說。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就去找他。」
「我不想見他,你叫約翰或是布萊迪或隨便誰去找他都好。」
「你們兄弟吵架跟我無關,隨便你怎麼作,想辦法把他拖回基地,這是命令。」
「是,長官。」詹姆士極其不願的回答上司。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詹姆士完全沒看到維克多,更別說是基地裡連一絲維克多的氣息都沒有,他們很少分開這麼久,荒謬的念頭一閃而過——維克多決定離開他,或許他有點想念他的兄弟了。
雖然想直接無視史崔克的命令,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維克多,但的確也受夠整個部隊連著好幾天一看到他就問:「你跟維克多說上校在找他。」。
詹姆士來到山下一個偏僻小城鎮,路過城鎮僅有的一間酒吧,接著轉進旁邊的破爛小旅館,大廳裡俗不可耐的鮮豔配色褪到像泛黃的舊照片,步上樓梯,污損的壁紙隨著腳步一路延伸到每個樓層的走廊兩旁,空氣中充滿霉味及排泄物味並混雜著價錢低廉的芳香劑氣味,他試著在令人作噁的空氣中找尋維克多的氣味,腳步停在306號房外,他知道維克多在裡面,並非獨自一人,他考慮該不該進去,因為裡面傳來女人連續不斷的呻吟聲,正當想轉頭就走時,裡面傳出維克多的聲音。
「吉米,進來。」
詹姆士猶豫,但接著還是將門打開,印入眼簾的景象他不想直視,卻又不自覺盯著維克多看。
維克多站在小茶几旁,一雙白皙的腳環在他腰上,一手扶著女人腰部一手抬著她的大腿,赤裸的下半身朝著女人張開的大腿之間奮力挺進,而女人也用她愉悅的喊叫聲回應著。
「既然都來了,就先玩玩再走,別說我這做兄弟的不照顧你,喏,那邊還有幾個,隨便你挑,都付清了。」維克多的聲音伴隨自身律動起伏著。
詹姆士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床上還躺著三個衣不蔽體的女人,他們偶而都會找妓女解決生理需求,但詹姆士現在沒有那個心情。
「史崔克上校叫你去找他報到。」
他將目光轉回維克多,卻正好看見維克多高潮的瞬間,在被發現之前趕緊將目光轉到床上某個對他微笑的性感尤物上。
維克多將癱軟的女人留在茶几上,走到床邊抓起剛剛對他微笑的女人走近,接著將身型嬌小的女人推向自己懷裡,他可以感受到女人柔軟豐滿的乳房隔著輕薄衣物緊貼在上腹部,而維克多則是緊靠在女人背後,將他的頭拉近。
「你想要的話,兩個人一起來她也可以。」維克多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伴隨著淫穢語調讓他有些迷惘,女人隨即探向詹姆士的下腹部,熟練的解開褲子上頭的鈕扣。
「住手!」他推開女人並往後退了一步。「維克多,你馬上跟我一起回基地。」
「這傢伙真是沒眼光,不懂得欣賞妳這甜美到讓每個男人都想上的肉體。」
女人似乎很滿意這個輕浮奉承,呵呵的笑聲從塗著廉價口紅的豐唇溢出。
維克多將女人擁進懷裡,右手伸進棕紅色髮絲裡並將女人微笑的唇覆在自己唇下,女人很快便陶醉在他的吻之中,手繼續在女人身上游移著,撥開幾乎稱不上是衣服的布料撫摸著乳房,搓揉乳房的右手逐漸加重力道,詹姆士發現維克多的指甲緩緩伸長,隨即衝向前,將自己的爪子架在維克多頸上,棕紅髮的女人一看到這景像便失聲尖叫急速衝離房間,其他女人也識相的跟著離開。
「你看你,都把人嚇跑了。」
「跟我回去。」
「那我有什麼好處?我買了她們兩天,現在半天不到就被你嚇跑了。」
「總比留在這裡被你殺掉還來的好。」
僅穿著一件汗衫的維克多走近詹姆士,詹姆士退了兩步,雙臂撐在詹姆士肩膀後方的牆上,移動腰部將大腿伸進詹姆士兩腿之間並緊貼著詹對方下體輕輕蹭著。
「你這邊都硬了,不先解決一下再回去?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他嘴唇緊貼在詹姆士的耳邊說著;輕細誘惑的氣聲,熟悉的音色,陌生的語調,一切顯得如此超現實。
距離近令人窒息,維克多解開他的褲子,而他只是帶著困惑的眼神繼續看著維克多,沒有抵抗。
「真是個聽話的好男孩。」像是獎勵他的乖巧一般,維克多快速輕吻了他的臉頰。
維克多跪在詹姆士的兩腿之間,舌頭輕滑過他的陰莖前端後便將之含進嘴裡,他感受到溫暖溼熱的口腔包圍著…「天啊!他從哪裡學來這種—」詹姆士很快就發現自己無法思考眼前發生的一切,在本能驅使下將手伸進維克多短刺黝黑的髮堆中,試著將他拉的更近;維克多手壓制在他的大腿上,貪婪吸吮著,直到那片空白隨著快感達到顛峰襲來時,他才急忙將維克多的頭推開,維克多來不及闔上的唇微開著,他的體液混著維克多的唾液從嘴角滴落,推開後所空出的距離讓他看見維克多汗衫底下若隱若現的陰莖正半勃起著,他靠在牆上喘氣,疑惑眼前這個同性別的人為何能顯得如此搧情,搧情到差點忘記他們是兄弟;維克多在女人身上得到高潮的畫面突然閃過他腦中,該死,這傢伙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吧?」
「我對你做了什麼?」
「從我進門後你就一直在誘惑我。」
「你可以揍我,但是你沒有,我可沒料到你會完全不抵抗。」維克多像是得到勝利般那樣笑著。
「那你可以回基地了吧?」
「該死的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回味一下這美好的體驗嗎?」
「你慢慢回味,因為不會有第二次了。」
「是嗎?」維克多將笑容展的更開,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像隻把玩獵物的貓科動物。
「回去記得找上校報到。」說完這句,詹姆士落荒而逃般的快速離開,留下維克多獨自一人在房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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