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6日 星期一

BBC Sherlock同人文Fragile Tension 脆弱的張力

篇名:Fragile Tension 脆弱的張力
等級:G
配對:夏洛克&約翰(H&W)
原著:BBC Sherlock
大意:時間點在The Great Game,夏洛克指出約翰對自己失望之後,所引發的一連串對話。能算是曖昧期配對文嗎?(汗)
附註:篇名” Fragile Tension”是Depeche Mode(流行尖端)的歌曲,這首歌給了我部分靈感,歌詞跟歌曲放在最下面: )
特別感謝:非常感謝酵母麵包及Emily這次幫忙擔任編輯,寫到一半陷入迷惘時,他們的意見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讓這篇文順利完成^^。最後也感謝釗京再幫我看過一遍,這篇文麻煩到好多人啊(炸)





翻完報紙,確定一無所獲之後,約翰走回自己的臥室,坐在床上看著有條不紊的房間,有那麼一剎那,他以為自己仍在上個公寓裡。退伍後,從軍時期的訓練成為習慣,總是將單身公寓保持整齊,沒有必要的東西也絕不留下,直到跟夏洛克同住,他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之前的公寓,那毫無生活氣息的空間讓他感到冷清空蕩,根本不像個家;他喜歡現在住的地方,雖然到處是凌亂不堪的物品,事實上卻以夏洛克那不為人知的歸類方式擺放著,像主人一樣宣示那不容忽視的存在感,提醒他並非獨自一人居住。
他還是不想在冰箱裡看到人頭,或在微波爐裡看到眼球,但這是跟諮詢偵探同居的代價之一。值得嗎?約翰希望這值得。
在驚險刺激的生活中,臥室是他唯一能喘息的地方,但如果夏洛克不願意,連這個小小的私人天地都不被允許;例如大半夜時夏洛克會站在床邊,用神秘的凝視讓他驚醒,接著將他拖出溫暖的小床,用不著一分鐘,他們便大口大口吸著濕冷空氣,在凌晨時分的倫敦街道上亂竄。每次跟夏洛克起衝突後,這房間原本該有的平靜氣氛卻轉變為孤寂,讓他回想起在單身公寓時所有的負面情緒,所以當夏洛克對他的文章發脾氣時,他沒有多想就衝出門,待在臥室不是個好選擇。
洗完澡後約翰走下樓,直接走到夏洛克後方的書桌,打開筆記本電腦,在網路上漫無目的到處瀏覽著。那瘦長人影在他經過時依舊文風不動,像尊精緻典雅的雕像,自從撥電話給雷斯垂德後,夏洛克就這樣坐在那張黑色單人沙發上,等待及思考,三個小時過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偵探繼續穿著那身西裝,保持最佳狀態,像隻蓄勢待發的獵狗,只要電話鈴響,隨時可衝向犯罪現場去獵捕線索。
二十分鐘過去,約翰放棄瀏覽影音網站上那些搞笑影片,因為那仍然無法讓心情好轉,他轉移方位,拿起夏洛克隨手亂丟的電視遙控器,坐到夏洛克左側的紅色單人沙發裡,開始了另一個漫無目的瀏覽,沒人說話,沉默直到夏洛克開口才結束。
「你在生氣。」這是一個敘述句。
「我沒在生氣。」
「你試著看些輕鬆短片來轉移情緒,那沒有用,因為你總是在影片開頭的十五秒之內放棄觀看並點擊另一個影片,二十分鐘後,你放棄使用筆電開始轉著電視遙控器,即使是平常習慣看的節目你也沒有停下來,三分鐘後,你停留在購物頻道長達二十六分鐘。」
「我只是心情不好,我並沒有生氣。」
「今天下午的事讓你對我生氣,但你不得不承認我是對的。剛剛你發現遙控器在我前方,停頓了兩秒後才走過來,表示你猶豫了,最後,你撿取時必須面對我,而你非常刻意地避開我的視線。」
「太過明顯了不是嗎?顯然我沒有演戲的天分。」自嘲的語氣,但約翰臉上卻毫無笑意。
「你居然還在對我生氣。」夏洛克因此不高興。
「這對我來說倒是新聞。」
「抱歉?」
「我不認為你會在意別人的情緒。」
「我確實不在意,但這不對,約翰,我讓你失望是因為你做出了和事實不符合的推論,你不能任意妄為將邏輯錯誤的期望加諸在我身上,你卻因為這個錯誤生這麼久的氣,這簡直錯的離譜。」
夏洛克說的對,不應該隨便把人塑造成英雄或是聖者,將期望任意加諸於別人身上卻又因此失望,這行為太過自私。但不把夏洛克當英雄真的很難,當他以過人的觀察能力及智慧將演繹法運用的如此精湛,將罪行公諸於世使犯人無所藏匿時,多像個閃耀著光芒的正義使者,不過,或許只有自己是這樣看待夏洛克,軍旅生涯大概讓他對英雄主義過分崇尚。
「我是在生氣,但不是對你。」
「不是?」
「難得的推論錯誤,夏洛克,你必須多加磨練你的演繹法。」
天才諮詢偵探不喜歡這句話,約翰發現夏洛克癟嘴的行為雖然只有短短幾秒,但這夠讓他覺得有趣了。
「你為什麼要避開我的眼神?」
「我是在氣我自己。」
約翰知道夏洛克對於常人的道德觀沒什麼概念,通常在這方面他都能堅持己見,站穩腳步表達一般人的觀點,但這次夏洛克提到”期望”,這讓他想到哈莉,對彼此來說對方是唯一的家人,卻總是無法和平相處,因為他們都將自我期許放在對方身上,他們總是為這種事吵架,因為對方總是違背期待,他是為哈莉好,當然哈莉也是這麼想,所以當夏洛克指出這點時他對自己生氣,他不該重蹈覆轍。
「因為我說的太對讓你對自己的愚蠢氣惱?」夏洛克露出孩子氣般的得意笑容。
「你這狂妄自大的小屁孩。」
他起身將印有英國國旗的坐墊丟向夏洛克,轉身走到廚房想來杯茶,那笑容足以令人棄械投降,誇獎夏洛克不能變成常態,雖然對方在推論過程中總是讓自己忍不住發出佩服的讚嘆聲,但年輕偵探一副不在乎的外表下其實藏著虛榮,總讓約翰逮到機會就想挫挫這年輕人的銳氣。
「黑咖啡,兩顆糖,謝謝。」
「我沒有要泡咖啡。」
「用放在微波爐上面那個馬克杯。」
好吧,反正他們可能需要整夜不睡的等待雷斯垂德的消息,約翰心想。
將咖啡拿給夏洛克,他坐回沙發上喝著自己的那杯並重新轉著遙控器,希望能轉到什麼老片重播讓他度過這段漫長的等待。
「那是我的筆電嗎?」約翰再度發現夏洛克腿上的筆電很眼熟。
「我的在廚房桌上。」
「你…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是今天第幾次的妥協?約翰沒發現自己又停在購物頻道,正在思索著為何總是輕易地向夏洛克妥協,他不認為自己是個沒有主見的人,但面對夏洛克自己好像表現的過於順從,大概小時候被哈莉指使慣了,所以從認識的第一天起,明知道夏洛克是個該死的指使狂他還是任由差遣,真是糟糕的童年生活,他心想,唯一的好處是從軍時對於服從這點他適應得很好。
「該死,我看太多心理醫生了。」約翰在心裡咒罵著,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分析現今的特定行為是受幼時的某些原因影響,多虧了自己良好的學習能力及倒著看字的能力,當初在心理醫生的就診紀錄上看到不少重點,但有時他其實很想反駁心理醫生的結論,因為完全錯誤,直到上次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他終於說出口,那是最後一次看診,反正也不再需要治療。
「約翰,今天的購物頻道沒有自動步槍大特價。」
夏洛克發問時他才回神過來,看了介紹吸塵器的主持人一眼後便關掉電視。
「說到槍,麥考夫居然拿了一把槍給我。」
「我知道,你最近都有帶在身上,這很好,我們現在的處境可能不太安全。」
「你怎麼…」夏洛克有著能把約翰全身上下都摸透而不被發現的技巧,但絕對不會讓他知道。
「順帶一提,這把槍是沒有登記的。」
「沒有登記?該不會是暗殺專用的那種?」
「你可不見得每次都能來得及丟到泰晤士河。」
「你跟他說過?」
「我不用跟他說。況且”暗殺專用”挺適合你的。」
「謝謝。」這對夏洛克來說算是恭維別人的方式了。「你那把槍也是他給的?」
「不是,而且不只一把。」
「你放那麼多在家裡幹嘛?」
「復活節的時候你可以來找看看。」
「我才不要,那絕對會找到什麼不該找到的東西。」
「你是個醫生,我用了什麼不該用的東西你絕對知道。」
但我可不知道你真的沒有把”那個東西”放在家裡。約翰在說出口前決定保留這句話。
「你說了算。」
約翰拿起夏洛克手中的空杯子連同自己的走向廚房的流理台,一邊清洗一邊想著,如果夏洛克真的用了他看得出來嗎?有可能看不出來,天才諮詢偵探的演技可是媲美專業演員,但夏洛克會對他說謊嗎?他希望不會。
「殺人的感覺是什麼?」
「天...夏洛克,你嚇到我了!」
約翰轉身正要離開流理台時,被無聲無息出現在後方的夏洛克驚嚇到,而且這距離讓他有點不自在。
「你為何突然問這個?」
「只是好奇。而且我認為這是個好時機。」
即使夏洛克的音量不大,但平穩低沉的聲音彷彿就在他耳邊,他們真的靠太近了,約翰心想。
「什麼時機?」
「互相了解的好時機,以免我又要再找新室友。」
「只是失去一個分擔房租的室友,再找就有,不是嗎?」
他的調侃讓夏洛克頓時語塞,難得能在口頭占上風,約翰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露出笑容。
「你是個軍醫,是作為我助手的最佳人選,能夠身為我的同事你應該感到榮幸。」
「或許退伍的軍醫比你想像中的多。還有,我確實感到榮幸,但似乎不用到互相了解的程度。」
「怎樣的稱呼你才能滿意?你明明不喜歡我稱呼你為”我的朋友”。」
「你是指銀行那次?那是因為我們在辦案,我不想”又”被認為跟你是一對的。」
「為什麼我們”又”會被認為是一對的?」
「天啊,夏洛克,所有認識你的人都認為你不可能會有朋友,如果哪天冒出個朋友,那一定是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那又如何,我們不是一對,這是事實,跟別人怎麼認為完全無關。」
「但我有關係。」
「你很困擾?」
「非常困擾。」
「會妨礙到你跟莎拉之間的進展?」
「大概吧。」其實莎拉不算真正認識夏洛克,莎拉認為夏洛克是他的室友或朋友,所以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影響。
「很好。」夏洛克看來像是相當滿意,便轉身離去。
約翰不願再多想夏洛克滿意的原因,像是脫離困境般,終於能夠放鬆,他還是無法習慣夏洛克靠的太近,不是他不喜歡這樣,只是總覺得不太恰當。稍微調整呼吸後他走回起居室,這回偵探脫掉西裝,躺到專屬於的三人座沙發上,擺出思考時的招牌動作。
「你打算在這邊等整個晚上?好歹也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線索真要出現也不差那幾分鐘的換裝時間。」
「是的,老媽,待會就去,我正忙著。」
「忙著吸收尼古丁?」
「忙著思考,約翰,動動腦筋對你有好處。」
剛剛那杯咖啡讓約翰精神不錯,從書桌上拿起之前看到一半的小說後便坐到夏洛克旁邊的扶手椅上,他只是單純地享受閱讀的樂趣,所以對於夏洛克調侃過他喜歡看愛倫坡這件事,自己不怎麼在意。
「那麼,殺人的感覺是什麼?」就在約翰閱讀到最精彩的地方時,夏洛克打破寂靜。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這個問題?你不是應該正忙著思考案情才對嗎?」
「反正離下個線索出現前還有時間,我想求證我的推論是否正確,畢竟有些事瞎猜還是有個限度。」
約翰嘆氣,闔上書本,他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個軍醫,不是個戰士。我的職責是拯救生命。」
「但你開槍時卻顯得如此幹練,事後也一派輕鬆,那個司機絕對不是你的第一次。」
「入伍時我有接受過基本訓練。」
「訓練跟經驗是兩回事,況且軍醫接受的訓練是以自我防護為主。」
「看來國家將我訓練的不錯。」
「包括殺人技巧?」
「那就是在長官們的意料之外,不,我只是射擊成績較好罷了。」
「這無法解釋你開槍後的心理狀態,很明顯的,對於殺人這個行為你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我恐怕要說你或許樂在其中。不,等等,約翰,你得聽我說完。你擁有極強烈高尚的道德觀,所以不到最後關頭不會開槍,但事後你的表現像個成功執行任務的士兵一樣,認為自己只是在盡職責,甚至對過程的完美感到滿意,這使你相當有成就感。」
「這麼說來我跟你一樣,我只是將事情辦好,死了什麼人對我而言毫無影響,而我居然還指責你。」
「你跟我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你是個天才,我只是愚蠢的普通人。」
「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伸出你的左手。」
「你們兩兄弟怎麼都一個樣,我左手好的很!」約翰發現夏洛克的眉頭皺了一下。
「我只是想讓你了解我的觀點。」
約翰無奈地伸出左手,夏洛克用虎口握著他手掌朝上的左手。
「平常你會習慣做些伸展動作,以舒緩肩傷留下的後遺症,麻痺跟間歇性顫抖,但你現在沒有顫抖也沒有出汗的跡象,這表示當你面對壓力時,反倒能保持冷靜沉著。」
「這跟我們討論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你有好幾個互相衝突的特質,老實、為人正派,有著沉穩的個性,但你卻喜歡追求刺激,所以我想知道對於殺人這件事你是如何調適心態。」
「可以先放開我的手嗎?」待約翰提起,夏洛克才不甘願的將手放開,約翰收回左手後,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並將身體埋進椅背裡,過了幾秒鐘後繼續說道:「在戰場上,生或死,取決於當下的冷靜與判斷,但能思考的時間並不多,有那麼幾次我不得不拿槍指著人,因為我想活下去,或者我必須在後援趕來之前保護弟兄。」
「在那種情況下,你扣過板機嗎?」
「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嗎?」
約翰不懂,為什麼夏洛克一定要問的這麼清楚,像在偵訊嫌疑犯一樣,非得要得到明確的自白才願意罷手,他討厭這樣。
「但那個時候我們不是在戰場上,那個司機也不是敵軍。」
「他是殺人兇手,而且他正試著殺了你。」
「對你而言那像回到戰場。」
約翰沒有說話,他兇狠的瞪著夏洛克,思考何時才是送上一拳的最佳時機。
「你生氣了,因為我。」
「你們兩兄弟真的是惹惱人的天才!」約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這是今天你第三次提起麥考夫,為什麼?」
「你們都認為我是個不願離開戰場的士兵。」
「那麼,我們說對了嗎?」
「只要你想的話,你什麼都能知道不是嗎?。」
「我以為能夠輕易地推測你的想法,但其實不然,這點在幾分鐘前我說得很明白,有時你真讓人摸不透。」
「你把夏洛克怎麼了?他才不會這麼容易就承認他所不知道的事。」
「只要觀察的到我就能做出推論,但有些事毫無線索或是推論不合邏輯時我就必須詢問,例如你。而且有些事我”曾經”知道,只是被我刪除,我跟你解釋過了。」
「那麼,有一天你覺得膩了,也會選擇把我刪除嗎?」約翰認為,如果有一天夏洛克認為自己不再特別,是不是會因此感到無趣而放棄這段友情。
夏洛克看了約翰一眼,眼神有點困惑。
「喔,該死。抱歉,刪掉它,刪掉剛剛那句。」約翰後悔自己不加思索就冒出這句話,這舉動讓夏洛克意會過來約翰往哪個方面想。
「約翰…我說過我和工作結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約翰想說的是:「對對對,你該死的跟工作結婚了!」幸好在失言之前他克制住衝動,只是他真的很討厭夏洛克說那句話。
「如果你離開了我就會刪除。」
「什麼離…」
「你總有一天會離開。」
「我沒有想過這問題。」
「總有一天你會結婚然後搬出去。」
「我結婚後不能來找你嗎?我們不是同事嗎?」
「結婚後,你必定要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工作之餘你還要陪妻子出門、分擔家事或者幫忙看顧小孩,你會被那些無聊至極的瑣碎小事纏住。」
「聽起來,將來我肯定會過的如此淒慘。」
「可不是嗎。」
「這不對,夏洛克,你不能任意妄為將邏輯錯誤的期望加諸在我身上,你卻因為這個錯誤認定我會離開,這簡直錯的離譜。」
「聽起來很耳熟。」
「所以,為什麼你認為我會結婚?」
「你很積極。」
「什麼?你是指我跟莎拉?」約翰突然覺得這有點好笑,他笑著繼續說:「我們現在連交往都談不上,你居然就考慮到結婚這件事。」
「或許以後你結婚的對象不會是莎拉,但和異性交往這點你相當積極,你尋找對象也偏好選擇成熟穩重,再加上你的年紀,你很有可能是想組織家庭。」
「在那樣解析我之後,你還認為我是會結婚的類型嗎?」
「你不想結婚?」
「以後我不知道,但目前絕對沒有。」
「真的?」
「真的。」
「我去洗澡,要是我的手機響了,幫我接聽,並立刻通知我。」說完這句,心情愉悅的偵探便迅速離開起居室,留下一臉茫然的醫生。
約翰拿起愛倫坡的小說繼續閱讀,但過沒五分鐘就開始打起呵欠,剛剛那場對話讓他精神數度緊繃,咖啡因的作用全被消耗完畢,他要幫夏洛克看著手機,但卻感到疲憊且需要睡眠,所以決定移到長型沙發上躺著小歇一會。
約翰忽然間驚醒,發現自己不是躺在床上,稍微清醒後,他看見有張毯子蓋在自己身上,而夏洛克正坐在旁邊的扶手椅上翻著科學期刊。
「做噩夢了?」
「沒有,我本來只是想小睡一下而已。現在幾點了?」
「凌晨四點十八分。」
「你需要睡一會兒嗎?電話響了我會叫你。」
「我不想睡。」
「那我去泡咖啡。你要吃點東西嗎?」
「烤吐司就好,謝謝。」
約翰拿著兩杯咖啡及一些烤吐司回到起居室,他們安靜的吃著時間過早的早餐。
「你說我跟你不一樣。」
「我是高功能反社會人格而你不是。」
「所以?」
「你雖然對於追求刺激樂在其中,但是你的道德感不會讓你越界,甚至可以說你是為了正義及榮耀而戰也不為過。」
「那你呢?」
「你覺得呢?」
手機鈴聲打斷他們的談話,來電顯示是雷斯垂德。
「在哪邊?馬上到。」夏洛克迫不急待的結束通話,新線索讓他情緒高昂,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已著裝完畢。
「來個呼吸新鮮空氣的晨跑如何?華生醫生。」
「非常樂意,福爾摩斯先生。」
END


歌詞
There's a fragile tension
That's keeping us going
It may not last forever
But oh when it's flowing

There's something magical in the air
Something so tragic we have to care

There's a strange obsession
That's drawing us nearer
We don't understand it
It never gets clearer

There's something mystical in our genes
So simplistic it kicks and screams

Oh when we're teetering
On the edge of collapse
Nothing can keep us down

There's a dizzying feeling
That's keeping us flying
Through glittering galas
Without even trying

There's something radical in our hands
Nothing logical to our pl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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