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9日 星期五

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同人文Wake us up to reality 誕於虛妄


篇名:Wake us up to reality 誕於虛妄
等級:G
原著: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
大意:克雷兄弟的相處片段跟他們的最後一刻。



吉米的房間傳來怒吼聲,還有一個細小的哭泣聲,接著是玻璃的破碎聲,強尼趕忙衝上樓,拉開暴怒中的吉米,他對著那個縮在角落發抖的弱小身軀大喊:「滾開!」他完全不在乎對方是否已經痛到爬不起來或是嘴角流著血。
「叫你滾開是沒聽到嗎?」他往前補上一腳,那金髮身影努力爬起身後立刻奪門而出。
「你還好嗎?」他看著靠在衣櫃旁的雙胞胎兄弟,吉米正在哭泣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吉米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就會動怒,除了自己跟媽媽之外,此時周遭的人都會遭殃。最常被施暴就是那個女孩,他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沒必要知道,而吉米都叫她「我的男孩」。
吉米在施暴之後通常會不知所措的哭泣,過幾天又會去找那個女孩,把她帶回身邊。
「噓——,沒事了。」
強尼把吉米帶到床上坐下,輕輕撫著吉米的背部,希望能緩和他兄弟的情緒。
「那聲音又出現了。」
「那不是真的。」
「他們都在笑我不能跟父親一樣。」
「沒人這麼說,我們跟父親他們一模一樣,誰不怕我們?」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條子。」
「他只是故意裝作不害怕我們,讓他消失,我們辦的到。」
「我們?」
「沒錯,我們。」
「我們明明就一模一樣,為什麼只有我會聽到那些聲音?」
「我不知道,但我們確實一樣,別忘了,我們動手時,沒人分的出來,結果大家都以為你才是最狠的那個。」
「明明你下手就比我狠,為何裝模作樣?」
「我們總有一個要扮白臉,降低對手的戒心。」
「你這奸詐的渾蛋。」吉米笑了,強尼也因此放心。
「睡吧。」
「那些聲音又回來的話怎麼辦?」
「我在這裡。」
強尼將吉米的臉頰的髮絲梳理整齊,用衛生紙擦乾吉米的眼淚跟鼻水,幫吉米脫掉那件沾上血跡的衣服,接著換上乾淨的白色無領棉質長衫,而吉米就像個乖巧的孩子讓他打理,他喜歡幫吉米弄得乾乾淨淨,媽媽總是把他們照料的很好,穿上體面的衣服,別上精緻的領夾跟袖扣,所以這行為能讓吉米感到舒適安心,而強尼認為,除了媽媽之外,只有自己能幫吉米做這些事,連那個女孩都不能。
強尼讓吉米躺下,自已也隨後躺到床上,他將吉米摟入自己懷中,輕輕撫著他兄弟的背,試圖哄他入睡。
「你有聽到嗎?」他問吉米。
「沒有。」
「不是那些聲音,是我的心跳聲。」
「有。」
「是不是和你一樣,用同樣的節拍跳著?」
「嗯。」
「我們是一體的,誰都沒有辦法拆散我們。」
吉米知道,強尼比自己更不能忍受被迫離開對方,所以當那個條子說要單獨與強尼見面時,最生氣的其實是強尼。
「他居然敢這樣嘲弄我們。」強尼平靜的說著,但手指卻因過於用力而陷入沙發。
「要幹掉那個笨條子嗎?」吉米走到強尼旁邊,坐在沙發扶手上。
「不,先警告他,讓大家知道,連他都必須懼怕我們。」
強尼邊說邊將頭靠在吉米的胸膛上,而吉米則是親吻對方的手背來表示贊同。
×××          ×××      ×××
那些聲音又開始叫囂,好大聲,耳膜都快被震破,吉米坐在客廳這麼想著,接著他發現自己的幻聽變成幻象,一堆拿著槍的特警小組闖進家裡,有個天大的笑話從那些幻象口中流瀉而出,他大聲叫喚媽媽,想證明他們說的都是謊話。
「告訴他們事實,媽,告訴他們!」
他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但是媽媽卻沒有否認,他拒絕相信,媽媽一定是被威脅所以才說謊。
「別聽他們的,強尼他們都在說謊。」
強尼似乎信了,他繼續大聲叫喊想喚醒強尼。
「別相信他們,他們想拆散我們、擊潰我們。」
但是強尼卻是若有所思看著他。
他們分別被塞進警車,載至警局後,又個別關在拘留室裡,吉米不停的叫著強尼的名字,而強尼一句話都沒說,這讓吉米陷入前所未有的焦慮之中,害怕他的兄弟出事。
強尼看著拘留室的門板,他思考著接下來的局勢,他們的時代還沒大放異彩就要結束了嗎?他們的手段夠狠,不管是不是克雷兄弟的子嗣,他還是有自信能再用恐懼奪回局面,但他們注定擺脫不了這汙辱,將成為道上人的笑柄。
你是對的,吉米,那些聲音是真實存在,我們在謊言中出生,被虛假所餵養,我們從來就不是真的。此刻他終於明白該如何結束這短暫荒誕的傳說。
「他呢?」
「走了。」
「痛嗎?」他希望吉米不會因此痛苦。
「藥效很快,不會。」
「很好,動手。」
讓我們清醒,讓我們回到現實吧。
EN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