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 NC-17
配對： Ivan Vanko 伊凡‧萬科/Justin Hammer 賈斯汀‧漢默
原著：電影 - 鋼鐵人 2/ 鋼鐵俠 2(IRON MAN 2)
大意：靈感來自短片 All hail the king ，如果賈斯汀在監獄裡遇到伊凡。
字數：約 6950字
附註：關於拳擊的部分要特別感謝釗京，問專業的果然又快又有用XD
反饋：是的，我非常需要，如果喜歡我的作品的話，請留個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支持，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創作動力，或是聊聊關於這作品 /CP 的愛與萌點，也非常歡迎喔 !
對於從ADX這種安全等級最高的監獄移到較低的監獄這件事，伊凡不怎麼開心，雖然在那邊只有一小時的活動時間，至少不用跟太多人接觸，那種安靜生活跟這裡比起來，他還是比較喜歡ADX，但這個國家的罪犯之多，各種監獄都人滿為患，結果懶得去管任何事的他，被評定為表現良好後安排移監，只為了空出牢房給其他罪刑更重的人，原來搞了那麼大一場爆炸，以重刑犯來說還不夠格。不過只要有機會，他還是會找上東尼‧史塔克，他沒想過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什麼值得去作的。
本以為靠自己的體型跟刺青，在新地方能圖個清淨，沒想到第一天就有笨蛋來討皮肉之苦，而且還意外的收留一隻小動物。見到賈斯汀讓伊凡很訝異，也不知道即使對方總是吱吱喳喳吵的要命，自己卻從沒下手痛揍對方，之前被雇用時，由於另有計劃，他常放任對方趾高氣昂的大呼小叫，不過看到那氣呼呼的樣子倒是很有趣。
「你算是答應了嗎？」賈斯汀踏出牢房前再次詢問伊凡。
「答應什麼？」
「保鏢的事。」
「看著辦吧。」
「什麼叫看著辦？喂！等等！」
他放慢腳步任由賈斯汀跟在身後，除了勞作時間他們是在不同區域之外，賈斯汀像隻安靜的小寵物一樣，無時無刻的跟在他身邊。
監獄裡的人基本上分四種類型，利用者與被利用者，或兩者皆具，最後一種是不包含在食物鏈裡的瘋子，而且要瘋的得徹底、瘋的讓人懼怕。監獄及幫派生活他早已熟悉，但對賈斯汀來說不是如此，伊凡知道在監獄裡落到最低階層，日子會有多難熬，一開始他以為對方已經適應的不錯，還能找到聽話的小手下，但看來完全不是這樣，那個小男友還沒出獄他就找上自己。
「我來之前你是怎麼混的？」午餐時伊凡主動開口，這讓賈斯汀大感意外。
「錢，各種管道都要花錢，而且不能斷。」
「你怎麼會被關到這裡？」伊凡聽說一些白領罪犯會關在一個比較快活的地方。
「還不都是因為你！」賈斯汀本來又要發火，但想到有求於人，馬上將情緒壓下。
「我可沒拜託過你。」
「我怎麼可能捨得放過你這種人才，當初要不是你急著報仇，我們可以用別的方法贏過東尼。」
「你有辦法的話怎麼會被搞來這邊？」
「沒長眼惹錯對象。當初我想盡辦法拖延官司，我交出檢察官想要的東西，透過認罪協商減了不少刑期，照理說我可以去最低安全級別的監獄，那邊甚至還能上網！但軍方非常討厭我，整個過程緊咬著不放，說你是恐怖份子，我的罪名是劫獄，也算恐怖份子，結果就被弄到這裡。」
「你給了他們什麼東西。」
「一些軍方的收賄名單跟證據，另外，軍方也拿走一些你的設計資料。」
「一些？」
「我當然不可能全給，總要留一手以備不時之需。」
「反正我留在你那邊的資料沒一個重要。」
「你這狡猾的傢伙，我付你那麼多錢，買的就是這些東西，結果你居然私下藏匿。」
「現在證明我是對的，那些資料放在你那邊不安全。」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小型弧形反應爐，他們對此應該很有興趣也很擔心。」
「他們要這做什麼？東尼不是也有？」
「不是只有史塔克作得出來，這就夠他們擔心，而我的做法跟史塔克的不一樣，這會讓他們很有興趣研究能不能量產。」
「你怎麼不拿這個跟他們談，搞不好不用終身監禁。」
「總要留一手不是嗎？」
「原來你還是會主動跟人說話，我以為你怕吵。」賈斯汀突然發現伊凡不僅主動開口，還跟他聊起天來。
「很難習慣你不講話的樣子。」
看到伊凡通常只在那隻鸚鵡面前才會出現的笑容，賈斯汀臉上一陣發熱。
賈斯汀比平常早起，一大清早就吹著口哨刮鬍子，回床鋪拿衣服時，伊凡用詫異的瞧著他。
「我妹今天會來。」
伊凡表示了解後沒再說什麼，也開始起床梳洗。
一開始賈斯汀的妹妹固定每星期來探監，除了家人間的感情交流之外，通常是在聽他妹妹——漢默工業現任執行長的會報，他剛入獄那段期間公司曾瀕臨倒閉，入獄前因為官司的關係，他們沒有時間作好交接，而他妹妹雖有能力卻經驗不足，很多事都必須跟賈斯汀討論，經過他們的努力，公司已慢慢走回正軌，後來探監的次數變成兩至三星期一次，賈斯汀雖然不希望間隔這麼長，但他理解妹妹除了工作，也是有家庭的人，他的外甥需要母親的陪伴。
「傑夫出獄了？」
「上禮拜出去的。」
「你沒問題嗎？」妹妹有點擔心賈斯汀的狀況，畢竟是傑夫的關係，才能讓他在監獄裡過得順利些。
「我找到另一個人幫忙。」
「誰？」
「講了你也不認識，等我跟他混熟一點後再跟你報告。」賈斯汀說謊，妹妹知道伊凡這個人，對她來說，伊凡死於那場爆炸之中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這次一樣需要那些嗎？」賈斯汀的某些管道，幾乎都是妹妹在外幫忙打點。
「不用，錢跟一些香菸應該就夠了，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我覺得這次應該會比之前容易。」
「你看起來很有把握。」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賈斯汀給妹妹一個安心的微笑。
「提米一直很想見你，還是就乾脆讓他過來看你，等他懂得上網查資料時，瞞也瞞不住。」
「絕對不行！我不想破壞在他心中的形象，能拖多久是多久。」
「他已經開始在問為什麼沒有照片或是影片，我總不能一直用你很忙來打發他。」他們告訴提米，賈斯汀因為工作的關係，必須留在國外一段時間。
「你就找幾個合成高手，幫我合一些照片給他。但不要太多張，會有破綻。」
「好吧。」離開之前，妹妹順手偷塞一些現金給他。「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這不就好好的，別擔心，我保證。」每次會面結束，賈斯汀都要一再對妹妹作出承諾，這總是讓他十分內疚。
他想起自己身受各種重傷躺在病床時，看著母親紅著眼睛握住他的手，連甚少連繫的父親也站在妹妹旁邊，他舉起手反握住母親時，手銬聲響提醒著他的罪犯身分，對自己的失望讓他無法克制的落下淚水，他不僅沒死成，手腕及前臂包著繃帶還顯示出另一項更重的罪行，就是讓所愛的人們為此傷心難過，他為這魯莽的舉動愧疚，決定從此之後不管遭受任何痛苦，都要活下去。他沒告訴過家人自殺的原因，但妹妹似乎已從醫師口中套出倪端，兩人很有默契的從沒談過這件事。
會面結束正好是午餐時間，他走向餐廳，突然注意到背後尾隨的腳步聲，他往回看，一個不認識的犯人走在後頭且兇惡的瞪著自己，他嚇的馬上轉過身，繼續往前走，當他加快速度時，那腳步聲也跟著加快，賈斯汀發現一路上都沒看見任何獄警，在大腦還沒做出決定時，他已拔腿就跑，連午餐都沒拿，就直接跑到伊凡身邊，四處張望，沒再看到那個男人之後才放心的坐下。
「有人找你麻煩？」
「不知道，大概是我多心了。」
「你不吃嗎？」
「我沒胃口。」
「是那個渾蛋嗎？」賈斯汀慌張的神情勾起伊凡的好奇心。
「哪一個？」
伊凡指了指賈斯汀的手臂。
「或許吧。」
「或許？」
「我不知道有哪些人。」
「你什麼都沒看到？」
「其中一個上手臂內側好像有個綠色的刺青，但我也不敢確定。」賈斯汀被人從後面勒住時，只看到模糊的色塊。
「其他呢？」
賈斯汀聳聳肩，沒再說任何話，伊凡才意識到自己在逼對方回想那恐怖的經歷。
他以前就看破賈斯汀的脆弱，想成為史塔克那樣的人是最大敗筆，那更突顯自信不夠的致命傷，越是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就越容易走錯路，任性、趾高氣揚只是虛張聲勢，沒有那些保鏢跟下屬，獨自一人的賈斯汀就像沒有尖刺的刺蝟，在這種地方連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伊凡開始思考這件事，賈斯汀緊跟著自己不是長久之技，有的時候他會將賈斯汀拉到自己身邊，用肢體動作跟距離宣稱對方是自己的所有物，但只會讓人更看低賈斯汀。至於當對方保鏢是更不可能的選項，那會拉低他的地位。
「你打過拳擊嗎？」就寢前他躺在床上，邊看書邊隨意問道。
「當然沒有。」
「明天我們從基礎訓練開始。」
「什麼？」
「你的拳還算有力道，只是缺乏技巧。」
「那是盛怒之下的衝動，等等，為什麼要練拳擊？」
「早點睡。」伊凡闔上書，倒頭準備睡覺。
「喔。」賈斯汀突然想通，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絕對比當跟屁蟲好。
隔天起，伊凡開始執行基本訓練，在指導賈斯汀的這段期間，他也重新找回那些荒廢已久的技巧。
「還要作幾下？」賈斯汀哀嚎著。
「再一組。」伊凡邊跳繩邊回答對方。
「我的大腿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深蹲做到最後，他有直接往地上坐的衝動，但水泥地板這樣摔下去會很痛，他才打消念頭。
「你想繼續被瞧不起嗎？」
「不想。」
「那你就得撐住。」
「好吧，我他媽的必須撐住。」賈斯汀有點無奈，但是伊凡的激勵總是這樣一針見血，而且看到伊凡臉不紅氣不喘的跳完那幾百下的跳繩，他確實有點不是滋味。
「等等來做仰臥起坐。」坐完最後一組深蹲，伊凡馬不停蹄的開始第二項訓練。
「好歹讓我休息一下。」
「你想不想把他們揍到哭爹喊娘？」
「想。」
「喝完水後開始繼續。」伊凡忍住想笑的念頭，賈斯汀的皺著一張不情願的臉，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但還是乖乖的訓練。
「你這個物理學家怎麼會打拳擊？」體能訓練結束後，賈斯汀才想起他的疑問。
「以前混幫派時打過一陣子地下拳擊。」
「難怪你出拳那麼重。」賈斯汀開始慶幸對方沒揍過自己。
「這是那時候弄傷的嗎？」賈斯汀指了指自己左眼下方。
「有的賭局不准帶手套。」伊凡摸了一下左臉上疤。「那次差點被弄瞎。」
「說到這，你應該先教我怎麼抵擋攻擊。」
伊凡開始講解人體弱點，例如眼睛、鼻梁、頸部等等，鬥毆時除了男人的命根子，攻擊這些地方會有很好的效果，也是賈斯汀必須保護自己的重點，伊凡調整他的姿勢，邊解說側著身子能在揮拳時，從腿部傳遞力量，更能減低被攻擊的機率，再把他的手放到正確位置，利用拳頭護住下巴、手肘護住腹部，最後提醒他打架時最好閉上嘴，緊緊咬住下顎，減少咬到舌頭的機會，被打到下巴也能將力量傳遞至頭部，避免暈倒。
伊凡示範一些簡單的進攻跟防守動作，賈斯汀卻發現自己記不住這些，伊凡防守時的沉穩以及出拳時的威猛，帥氣到他根本無心注意，只能像個小男孩般，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偶像使出夢幻絕技。
循序漸進的訓練讓賈斯汀每天晚上一碰到床就睡死，剛開始他希望能夠像電影一樣，幾個鏡頭把訓練帶過，接著他就能跟主角一樣，輕輕鬆鬆打敗敵人，習慣之後，待在監獄裡不再度日如年。他繼續維持跑步的習慣，加上伊凡的指導，他的耐力跟體力都增加不少，雖然伊凡跟他訓練的量差不多，但對方看起來卻是相當游刃有餘，不僅作訓練時看似輕輕鬆鬆，就寢前還能看一堆艱深書籍，他懷疑伊凡根本謊報年齡，沒有自稱的那麼老。
這段期間平穩得不可思議，不用擔心自己人身安全的日子讓他感到無比欣慰，尤其是在伊凡開始教他關於拳擊的戰術後，他增加更多自信，已經敢獨自一人在監獄裡四處走動，不過還是得保持高度警戒，畢竟寡不敵眾，他已經有兩次被圍毆的經歷。
「那些人是誰？」賈斯汀發現最近有不少生面孔來找伊凡。
「傳話的人。」
「仇人嗎？你每次都是很不爽的叫他們滾。」
「只是一些老朋友想敘敘舊。」
賈斯汀沒再多問，他知道伊凡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自從那些人來傳話之後，伊凡很明顯的不高興，除了負面氛圍會讓賈斯汀繃緊神經之外，他還是比較喜歡伊凡平常的樣子，輕鬆悠哉，把坐牢當度假。他努力試著忽略伊凡的低氣壓，只是接連幾天下來他的忍耐已快到極限，連看到晚餐的甜點——巧克力杯子蛋糕，都無法感到喜悅，監獄裡的餐後甜點幾乎是他最大的快樂來源，更糟的是，杯子蛋糕在這種時刻離他而去，一口都還沒咬到，他就被人從背後拖走，一瞬間餐廳裡似乎暴動四起，事發突然，在他反應過來時已被圍到人牆裡，幸虧伊凡將他訓練的很好，加上杯子蛋糕的怨恨，賈斯汀擋掉幾個攻擊後便開始反擊，揮拳的力道雖不夠重，但速度夠快，他也盡量往最痛的地方打，只是對方人數眾多，他漸漸趨於劣勢，挨揍的同時他看見被架住的伊凡好不容易掙脫人群，費了一番功夫才衝進圈子裡，痛揍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最後獄警終於控制住場面，他倆被發現時正好都在揍人，於是被處罰關禁閉一天，他們不以為意，反正不是沒被關過，有好幾次還是賈斯汀自願的。
「嘿，伊凡，你在嗎？」
「在你對面。」
「太好了，這樣至少還能聊天。」
「你沒事吧？」
「還可以，但眼鏡徹底掛了。我表現得如何？你教的我幾乎都有用上。」腎上腺素還沒完全消退，賈斯汀的情緒依然十分高昂。
「不錯。」
「你居然會這樣誇我，腦袋沒被打壞？」
「誇不得的混小子。」
「你沒跟我說揍人手也會受傷。」賈斯汀看著全是傷口的指關節。
「你沒揍過人嗎？」
「小時候跟同學打過幾次架。」
「那等於沒有，第一次的感覺如何？」
「如果沒有被揍的話，簡直爽翻了。」賈斯汀終於體驗到，在原始環境裡擁有力量的快感。
「你的男性賀爾蒙總算被激發了。」
「去你的，我是有教養有理智的現代人，才不是娘砲。」
「我沒說你是。」
「你這俄羅斯鳥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
「你是個好老師。」
「我才沒教過你！」
「你們兩個死玻璃閉嘴！」某個犯人大聲打斷他們談話。
「你誰？」
「關你屁事，叫你閉嘴就閉嘴，婊子。」
「我知道你是誰了，亞利安智障，希特勒之恥。」賈斯汀認得這聲音。
「欠人操的公廁。」賈斯汀內心深處抽痛一下。
「你才是沒人敢操的梅毒小菊花。」
「他硬不起來，那張嘴才吠的比誰都兇。」伊凡終於插話。
「難怪你要用碩大的二頭肌來補償軟趴趴的小弟弟。」
「操你媽的屄！」
「你還是來操我的好了，如果你硬的起來。」
「他連舔你的屌都沒資格。」
「你們兩個之後等著瞧。」
「親愛的，你來這的第一天好像揍了不少人？」
「而且每個都送進醫護室。」
「我是你的話就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直到他們離開禁閉室之前，那個男人再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從禁閉室回到牢房，伊凡開始檢視並處理賈斯汀的傷勢，擦掉賈斯汀右眉上方的血跡，傷口已經止血，幸虧不至於需要縫合，左臉頰紅腫，身上多處瘀血，手腳也沒有扭傷，整體來說不算嚴重，伊凡再度對自己有教賈斯汀拳擊這件事感到高興且自豪，他讓對方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手伸出來。」
賈斯汀照作，除了指關節的傷，手背還有幾道挫傷，伊凡仔細的檢查他每根手指，壓到右手食指時，他倒吸了一口氣，至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大呼小叫。
「脫臼。」伊凡話才落下，就聽到賈斯汀慘叫一聲。
「你就不能通知一下嗎？」他的手指無預警的被伊凡歸回原位。
「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的話，你不可能會乖乖把手伸出來。」
「其實這樣看起來也蠻帥的。」拿出備用眼鏡看著鏡中的自己，賈斯汀有一種得到戰士勳章的浪漫情懷，勝利的傷痕會轉為榮耀。反觀伊凡的傷勢，除了手指關節的幾道傷口，其他就是手臂跟臉上的瘀血，少的讓他羨慕。接著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這是個慶祝的好時刻。」
伊凡看到賈斯汀從枕頭裡拿出一個裝酒的小鐵罐。
「糖漿嗎？」
「去你的糖漿，這是為你準備的。」
「你怎麼弄到的？」伊凡喝到的是他最愛的伏特加。
「買的，找對人錢就花的值得。」賈斯汀坐到伊凡旁邊，接過酒瓶。
「這酒不差，難得的良心商人。」
「我還是比較喜歡紅酒。」喝了一小口後還給伊凡，他不喜歡太烈的酒。
「才剛覺得你像個男人，馬上又變回娘砲。」
「這叫作雅痞。」賈斯汀已經快要懶得跟伊凡爭辯，娘砲不會像他這樣揍人。
坐在伊凡的床鋪靠著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已變成共同的習慣，有時候沒聊天，賈斯汀也會坐在伊凡旁邊看書，伊凡介紹他很多有趣的書，從文學到通俗小說都有，賈斯汀這時才發現監獄裡的圖書館原來還是有不少藏書。
「暴動到底是怎麼開始的？」賈斯汀一直想不透，他沒注意到任何徵兆，而且揍他的那群人跟之前找他麻煩的那些人不一樣。
伊凡沒有接話。
「你怎麼突然不說話？」
「對不起。」愧疚的語氣伴隨著憐惜的神情。
「為什麼突然道歉？你嚇到我了。」賈斯汀真的被嚇到，伊凡通常只會吐槽他，從不用這種聲調說話。
「他們針對的是我。」
「但被抓去圍毆的是我。」
「因為你是唯一能威脅我的籌碼。」
「籌碼？」賈斯汀頓了一下。「喔。」
兩人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誰也不敢移動，好像連呼吸聲都變的異常刺耳。
「是我想的那樣嗎？」
伊凡轉向賈斯汀，輕輕撫過他沒受傷的臉頰，對方突然的觸碰讓他不知所措，只能努力維持鎮靜。
「你可以離開，我不會再碰你。」
「什麼？」賈斯汀快速的眨了好幾下眼睛。接著笑了出來。「我不習慣你這麼紳士。」
賈斯汀主動吻上伊凡的唇，起初他們像是互相確認般，進行的又輕又緩，直到伊凡開始主導，他們的吻才變的急切，賈斯汀任由對方將衣襟拉至全開，伊凡的吻開始佔領身體其他部位，他躺在床鋪上讓對方從咽喉一路遊蕩到肚臍上方，伊凡卻在這裡停下，正當他想抗議時，伊凡將他拉起身，讓他岔開大腿跨坐在鼠蹊部上方，伊凡開始有節奏的往上磨蹭，那讓他硬的發疼，甚至懷疑自己會這樣到達高潮，他朝伊凡的下身探去，發現對方也一樣硬的可以，賈斯汀換了個姿勢，好讓他們可以互相碰觸對方，在伊凡厚實手掌的包圍之下，他的手幾乎沒辦法在對方的炙熱上順利滑動，加上毫無間斷的吻，沒多久他就射在對方的腹部上，待結束後的恍惚愉悅退去，賈斯汀終於想起自己手上所進行的動作，他加重力道，間或刺激頂端，終於讓伊凡張嘴喘息，他發現對方的長度跟自己差不多，但是比較粗，身為男人還是會在意這點，他加快速度，直到耳邊傳來低聲呻吟，才發現原來取悅對方也有另一種滿足感。
「你跟老朋友是有什麼過節？」他們兩人擠在小小的下鋪，賈斯汀的頭枕在伊凡胸膛上。
「他們要我幫忙。」
「他們到底要你幫什麼？需要搞得這麼大？」
「有風聲說某個傢伙決定轉作汙點證人跟DEA合作，他們希望我處理掉他。」
「他們為什麼只找你？這裡到處都有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的人。」
「那傢伙不好對付，而且他們也認為我還是某些人的部下，但我不想再聽命於任何人。」
「我以為你早就脫離幫派，僱用你之前的調查報告，說你在莫斯科已經獨來獨往很長一段時間。」
「那時我對他們而言沒有利用價值。想脫離幫派的唯一辦法只有死亡。」
「現在該怎麼辦？他們不會放過你吧？」
「我會再跟他們談談。」
TBC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