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X戰警-金剛狼]同人文 Stay With Me 為我停留[6/7]

篇名:Stay With Me 為我停留[6/7]
原著: X-Men Origins Wolverine(電影:X戰警-金剛狼)
配對:Wolverine(James)/Sabretooth(Victor) 金剛狼(詹姆士/吉米)/劍齒虎(維克多)
等級:NC-17。
警告:Slash、劍齒虎是受、本篇涉及男男性愛場面描寫,可能也OOC了,請斟酌後再觀賞。,謝謝TVT。密碼:弟兄名字縮寫,大寫6個字母,弟在前。不清楚的可以MAIL或留言詢問喔ˇ
字數:約6600字。

*本文所採用的中英翻譯名對照:
金鋼狼(Wolverine):羅根(Logan)/詹姆士.豪雷特(James Howlett)
劍齒虎(Sabretooth):維克多.克里(Victor Creed)
死侍(Deadpool):韋德.威爾森(Wade Wilson)
幽影(Wraith) :約翰 (John Wraith)
Bolt:克里斯‧布萊迪(Chris Bradley)
威廉.史崔克(William Stryker)
特務零(Agent Zero):David North
大塊頭(The Blob):佛瑞德J‧杜克斯(Fred J. Dukes)





凌晨時分的潮濕霧氣包圍著全身,冷冽空氣從肺擴散至四肢末梢的骨頭裡,維克多在潮濕泥地上清醒過來—依然疲憊—縱然身體的勞累恢復很快,心智的勞累卻不然,片段回憶像是漫無止境的折磨,好壞參差全在夢中如洪水般沖刷著大腦,有時猛烈到他懷疑腦袋會因過多記憶而毀壞。
昨夜詹姆士的離去讓孤寂再度湧現,百年來他都確信自己不再是孤獨一人,走到這地步卻無法繼續堅持自己的信念,他告訴自己,至少現在詹姆士仍愛著他,愛著身為哥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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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部隊所有成員都坐在簡報室裡聽取最新一次行動的流程,整個行動分成好幾個部分來進行,史崔克上校在投影機前講解完計劃大綱便結束這次簡報,只留下幽影、特務零跟布萊迪準備明天要執行的初步偵查行動,當其餘四個人離開會議室前,維克多轉頭對身後的詹姆士丟下一句:「306。」接著就消失在走廊中央的樓梯口。
「怎麼,你們兄弟倆冷戰完接著是密碼諜報戰?」跟在詹姆士身後的韋德注意到他們之間怪異的互動。
「不關你的事。」
「關係可大了,管好你的小貓,免得他到處發情。」韋德非常介意上星期餐廳發生的”意外”。
詹姆士二話不說便抓住對方的領口,另一隻拳頭正往臉部擊去時,韋德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他知道韋德也不是省油的燈,攻擊因此停頓,兩個男人一觸即發的對峙著。
「夥計們,讓個路。」佛瑞德渾厚含糊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你們擋住門口了。」
詹姆士看完佛瑞德再往韋德的臉上瞄了一眼,很乾脆就放開緊抓領口的手,轉身走向長廊的另一端。
回到房間,詹姆士坐在床邊將臉埋進雙手裡,他知道維克多的暗示,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房間號碼,去或是不去,陷入一個兩難的局面,他不該去,但現在說那些道德倫理根本就是廢話;就事實而論,他作了,就心理上而言,他想去,這不正常,他知道,沒有一個正常的弟弟會操自己的親哥哥。他離開房間走向衛生間用冷水洗臉,抬頭看向鏡中皺著眉頭的男人,一雙茫然的眼神盯著他。
門沒鎖,他沒敲門就直接進去,維克多坐在窗台邊的椅子上,沒有理會來者繼續看著窗外,詹姆士關上身後的門,看見房間內唯一的座位被佔走只好直接坐在床邊,他面向維克多並靜靜的望著,男人穿著黑色襯衫及一條合身的同色系牛仔褲,雙腳隨意的交叉著,布料服貼著腿部讓曲線更加明顯,平常都穿著寬鬆的野戰軍褲讓他忘記其實維克多有著一雙肌肉勻稱的長腿,全黑的衣著襯著高挑的身材,鮮少看到這裝扮的詹姆士無法移開眼神。
房間唯一的光源是床頭燈,維克多所處的距離稍遠,一邊的臉映著橘黃色燈光,另一邊則被陰影取代,詹姆士無法確認他現在的表情,沒有人開口,男人只是靜靜的啜了一口啤酒,修長的食指伴隨零散節奏輕敲著玻璃酒瓶,男人不發一語望向詹姆士,任由沉寂空氣繼續流動著。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約一分鐘後,維克多先開口。
「我還是來了不是嗎。」詹姆士接過維克多遞過來的百威啤酒,退冰的玻璃瓶沁著水滴,他確實讓男人等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不該來。」
「吉米,你已經成長為一個不用事事詢問我意見的男人,不是嗎?」維克多是在嘲笑自己遲來的叛逆期?該死,過了這麼多年他才開始試著反抗自己的哥哥。
「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他低頭玩弄著手中的酒瓶。                                                                         
「你想我們應該作個精神上的交流?不,我想我們應該直接進行肉體上的交流。」
他給了維克多一個慍怒的表情。
「那你想談什麼?」維克多站在他前方,喝完他手中的啤酒後將瓶子隨手丟到地上,從詹姆士身邊爬上床便大剌剌躺下,完全沒有要認真談話的跡象。
腦中一片混亂,他該談什麼?他們的不正常關係?可是他們也不是正常人。維克多為了所謂的偉大遠景正在離開他?可是那讓維克多找到歸屬—雖然那不是他的歸屬。他的本性跟維克多所說的不一樣?但他殺過不少人,而且維克多懂得怎麼讓他變成野獸,他不想承認其實有點喜歡上在森林裡的那種性愛……
他正在想那天是怎麼操自己的親哥哥。
「幹!」詹姆士今天第二度將臉埋進手掌裡。
「我比較希望你把這個語助詞變成動詞。」維克多邊說邊用赤裸的腳趾頭滑過詹姆士的脊椎,從上往下滑至腰部時鑽進詹姆士沒紮進褲頭的白色圓領杉裡,腳上的大拇指將褲頭往下拉扯,臀部附近的一陣冰涼讓他不由自主顫抖著。
「過來。」平靜柔軟的語氣但動作卻是充滿情慾。
詹姆士轉向維克多,側身坐在床尾,維克多見他沒動作便將他拉上床並雙腳岔開跪上方,手指埋進髮堆裡輕輕撫著。
「你洗過澡了。」維克多彎下身,鼻子磨蹭著他的臉頰,嗅著微濕頭髮散發出的淡淡香氣。
「恩。」
「乖孩子。」
「你刮過鬍子?」
「只是稍微修一下。」
他撫摸服貼在臉頰的短刺鬍鬚,沿著下頜曲線移動接著拉開,以便能直視維克多,拇指在男人唇上摩擦,看著跟平時比起來更加乾淨柔和的臉有種奇妙的悸動。維克多的雙唇因為他的觸碰而微張,跟上次一樣,像在索求一個吻,只是這次沒有採取主動。
「吻我。」聲音輕的幾乎要消失在彼此的呼吸中。「拜託。」
那句請求像一股電擊流過他的脊椎,該死,他認識的維克多沒有請求過任何人,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不服輸,或許是希望能好好享受這次性愛,他克制衝動,輕柔吸吮維克多的下唇,維克多順從著將嘴張的更開,他將舌頭滑進去舔著維克多的上顎,再拭過略長的虎牙,緩慢且深入的吻讓維克多的鼻腔傳來輕柔的嘆息聲,臀部緊貼詹姆士的大腿磨擦著,他雙手攀向維克多結實的雙臀揉捏著,可以感受到維克多的堅挺頂著他的下腹部,維克多開始反擊,加深口腔內的舔拭及吸吮,從舌頭到雙唇無一放過,接著便一邊吻著一邊將他的皮外套往後拉,沉溺在維克多激情攻勢下的詹姆士順著動作將手伸到背後想扯下自己的袖口,卻在同時間聽到一個金屬喀答聲,他的雙手被銬在背後。
「搞什…」
「放心,這手銬很堅固,史崔克的最新研發,以確保像我們這種力氣較大的人掙脫不了。」
「放開我。」詹姆士用力想扯開背後的特製手銬。
「相信我,這很堅固,史崔克拿我試驗過。」
「不要跟我說你是在他的床上試驗。」
「喔,你不會在意。」
「事實上,我很在意,不要問我原因,我不知道。」
那叫獨占欲,你這蠢蛋,雖然那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哥哥被搶走那一種。
「腳張開。」
「啥?」他可沒有想過當下面的那個。
「你到底想不想要一次欲仙欲死的口交?」
「呃…不准碰不該碰的地方。」
話才說完維克多已扒掉他的褲子,輕舔著他堅挺的前端,舌尖描繪著裂縫,維克多的舌混著前列腺液一路滑向根部,接著撫弄且輕啄著雙球,隨著舌頭舔過勃起的每一角落,詹姆士的呼吸聲逐漸厚重,維克多將他的陰莖緩緩含入口中,被溫熱、潮濕且柔軟的的雙唇包圍著,便不自覺抬起臀部迎向維克多的嘴,幾次進出後維克多放鬆喉嚨將詹姆士的堅挺完全吞入口中,詹姆士幾乎是呻吟的叫出聲來,隨著維克多彈性有力雙唇的包圍及吸吮,他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就在高潮來臨前維克多的嘴離開了他的陰莖,他發出相當失望的咆嘯聲,腫脹的慾望疼得要命,雙手被限制住只能難過的扭動著。
「別急,我們有整夜可以享受。」
「媽的!維克多,讓我射!」
「可以,但是我想我們應該先談一談。」
「操你的談一談!維克多,現在!」
「很好,這表示你答應了。」
「答應什麼?」詹姆士幾乎是哀嚎著。
「在這裡,你是豪雷特而我是克里。」不叫對方的名字,不要陷的太深,這只是性,只是生理上的迷戀。
「好,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行,我保證你能得到應有的,但我爽夠前你不准走。」
這不困難,詹姆士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幹這男人幹到他失去意識為止。
「成交。」
「很好。」
維克多褪去黑色牛仔褲及底褲後跪坐到詹姆士身上,伸手到床頭拿起一管潤滑劑開始準備自己,半勃起的慾望在衣襬底下頂著詹姆士完全勃起的陰莖摩擦著,並隨著自身律動輕輕喘息。詹姆士屏住呼吸看著眼前的男人,被限制住雙手的他拱起臀部希望能接觸到更多,男人因這動作而發出短促的叫聲,半勃起的陰莖逐漸硬挺,得到回覆的詹姆士開始律動臀部。
「可惡…你別亂動。」
「那就放開我。」
「不行,這次我來主導。」維克多將大量潤滑劑塗抹在詹姆士的陰莖上。「耐心點,我保證過的。」維克多將入口頂住詹姆士堅挺的頂端,慢慢的往下移動,他因不適應的擴張而閉著雙眼,眉頭皺著,緊閉的嘴讓呻吟聲悶在喉頭,感覺詹姆士的慾望整個沒入自己後開始上下移動,他一手扶著對方的肩,讓碩大的炙熱在體內磨擦著,一邊變換姿勢試著尋找讓自己愉悅的角度。
「天…你好緊。」詹姆士無法克制本能的舉起臀部往上抽送。
「該死,就跟你說別亂動…啊!」
「這裡?你會有感覺?」詹姆士往那點挺進但下一次又故意略過。
「啊…啊!幹!不要亂戳…你這混帳…剛剛那邊才對…。」
「那就放開我。」詹姆士停下動作,對於今晚第四次的要求,他改變策略,在維克多耳邊用情慾難耐而嘶啞的聲音呢喃著。「拜託。」
維克多有點不太情願的從枕頭底下抽出鑰匙解開手銬,詹姆士馬上將維克多翻轉到自己身下,用力刺入男人體內後便停住,自由的雙手緊緊扣住男人的腰部及大腿不讓對方移動。
「動啊,你這渾小子。」
「求我。」詹姆士挑逗邊的微微動了一下。「再一次。」
「你這婊子養的。」微克多怒視著在他上方的男人。
「親愛的豪雷特先生。」維克多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伴隨著異常有禮數的口吻。「麻煩請你幹我。」
「如你所願。」詹姆士微笑著回覆請求。
他再度吻著身下的男人,男人雙手懷抱著他的背回應這狂亂的吻,接著他開始用力往男人體內抽送著,吻結束在呻吟聲中,男人愉悅的喊叫聲讓他知道正確的位置,他將男人的左腳膝蓋抬高,好讓自己能夠更往那點深入。
「碰我…別顧著你自己爽,混帳…」迷失在在炙熱甬道帶來快感的詹姆士終於會意過來,他看見男人顫抖的慾望前端滲出透明體液,接著握住碩大的堅挺上下将動,隨著抽送的節奏,他可以感覺到男人在他猛烈攻勢下微微抽蓄著,最後在一個獸性的怒吼中男人白濁的液體噴灑在自己腹部上,同時間詹姆士也因緊縮內壁的擠壓而全部釋放到男人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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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結束,跟往常一樣,他們一起出任務,一起在基地裡按表操課,他們之間的互動就像是一般兄弟,這讓詹姆士很困惑,那個晚上他確信他們都很享受,但維克多在洗完澡後就馬上離開,彷彿那間房裡的事從沒發生過,所謂的克里先生就像不存在一般,但很快的,這個煩惱就被時間緊迫的任務轉移了注意力。第一次偵查行動結束後他們馬上出發去執行任務,結果讓史崔克非常不滿意,所以X部隊幾乎每隔幾天就會輪流出去偵查跟執行任務。
這幾次任務執行的方向也讓詹姆士覺得越來越詭異,X部隊經常全員出動,每到一個目的地就執行高調攻擊—是的,高調—唯恐沒人知道他們的到來。史崔克像是帶著七隻狗,吹聲哨子,七隻瘋狗衝出籠外一陣吠叫嘶咬,結果毫無收穫,那麼再吹聲哨子,七隻狗回籠後到下一個地點繼續重覆以上行動。好一群訓練有素的狗啊!自我嫌惡的噁心感讓他對史崔克極度不滿。
出任務時維克多依然維持那一貫瘋狂的殺戮,這讓他覺得又回到原點,在給了維克多想要的之後,維克多依然故我,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想找維克多談談他們之間的狀況,但他們幾乎沒有獨處的時間,維克多總是知道該怎麼避開他,而維克多也從不回應詹姆士在房間門外的請求,這種門當然擋不住他,但他只是想談談,不是破門而入打上一架,在幾次被其他隊員抗議他半夜拍打房門及怒吼的聲音後只好暫時放棄。
他又夢見殺掉男人的那個晚上。他討厭這個男人,害怕男人的威脅,怨恨男人殺了他的父親,但打擊最大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是他的親生父親。還有母親那個晚上的眼神—恐懼及厭惡—這依然是他的夢靨之一,他知道母親或許沒那麼疼愛他,但他不願意去猜想,母親是否從未愛過他。一夜之間他失去所有家人,只剩維克多。
從惡夢中醒來後再也無法入睡,他走到維克多房門前輕輕敲門,這次門終於開了,維克多走回床邊坐著,關上門後他也走到床邊作在維克多旁邊。
「作噩夢了?」
「你記得那時候母親看我的眼神嗎?」
「嗯。」
「她是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
「那女人不會愛她的孩子,她只愛他自己。」
「我們是這世上彼此僅有的家人,你說過我們不能隨便棄離對方。」
「我說過。」
「維克多。」他停頓。「你愛我嗎?」
「哪一種?」維克多的口氣顯得有點緊張。
「兄弟和家人的那種。」
「我愛你,吉米,你想要的話我就會這樣愛著你。」
「克里,你愛我嗎?」
「你到底想要什麽?」維克多抓住他的領口怒吼著。
「跟我一起離開。」
「你明知道我辦不到。」維克多壓低的聲音有點嘶啞。
「維克多,我…」
「閉嘴。」維克多覆上詹姆士的唇不讓他繼續說話。
「等等,我只是…」
「你來不就是要做嗎?現在,閉上你的嘴,豪雷特先生。」
詹姆士無法推開維克多,在維克多碰觸到他慾望時幾乎失去理智的咒罵出來。「小聲點,這裡的牆壁根本就沒有隔音。」印象中維克多好像有說過這句話,他只記得男人將臉埋在枕頭裡,而他在男人背後奮力衝刺著,最後,從釋放快感後的茫然回神時,他還在維克多的體內。
「爽夠了就滾。」維克多趴在床上下達了逐客令。
詹姆士沉默的起身離開,回到房間後到天亮都未曾闔眼,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渴求維克多,不,那只是性,不能沉淪下去,不能被維克多拖到深淵而墮落在不正常的性愛中。
好笑的是想比作還容易,該死,他根本就對維克多的身體上癮。
隨著每次任務的進行,他覺得維克多是在挑戰雙方的底線,大開殺戒前總是對著他露出笑容—貪婪且興奮的笑容—維克多知道他一定會在任務後要求談話,但和平的談話總是馬上變成爭吵,爭吵到最後一定變成作愛,他們根本無法正常溝通,維克多很清楚該怎麼挑逗他,他無法克制侵占維克多身體的慾望。有時他會強迫自己不再去找維克多理論,但下次在執行任務時,維克多就變本加厲,例如,在他面前撕裂一個孩子的咽喉,讓鮮血濺到他臉上。
暴力似乎變成性愛的前戲,那幾乎是讓過程失控的原因,殺戮及爭吵過後的餘韻,巧妙地挑起他們的激情,但隨著每次性愛結束,空虛感卻反噬的更加嚴重,他們總是在爭奪主導權,總是想讓對方信服,但這是一場沒有輸贏、沒有結果的戰爭。
他們在南非某個海濱的一個小旅館裡等待下個指示,史崔克讓X部隊在這空檔放三天假,很不幸的,他又再次無法拒絕維克多的挑逗而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他緊貼著男人背部並緩慢的進出,吻著略帶鹹味的頸部及肩頭,接著移到男人耳邊呢喃著。
「維克多…」
身下的男人忽然激烈掙扎想要起身,詹姆士加強力道挺進及用全身的力量壓制住抵抗的男人。
「閉嘴,不准叫那個名字!」維克多想用手臂撐起身體卻只是讓詹姆士更加深入內部。
「維克多。」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他的抗議聲消失在詹姆士的手掌裡。
「噓—維克多,我愛你。」詹姆士掩住維克多的嘴並加快他的律動。「我愛你。」
身下的男人停止掙扎,直到他在對方體內結束高潮後依然靜止,他放鬆的趴在男人背上,接著被男人快速翻身壓制在下方並狠狠揍了一拳。
「去你媽的,我警告過你,你是爽到語無倫次了嗎?」維克多的眼眶紅腫,他哭過。
「我想我快瘋了吧。」詹姆士空洞的眼神茫然望向他的兄弟。「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他真的愛上維克多了,兄弟之外的那種。
維克多離開房間後他到海灘附近散步,海風夾帶的鹹味讓他回想起諾曼地那場戰役,登陸前他看了背後的年輕人一眼,年輕人不過二十出頭,他抽著雪茄,一副有點厭煩的回過頭看著前方,在他眼前到底有多少年輕生命消逝,毀掉一條人命如同踩死螞蟻,簡單的毫無價值,他是親手毀掉這些生命的其中一人,在當時那是最適合他們的生活。時代不同了,現在他們可以找到其他方法過活,只是維克多無法認同他的想法。
他們都在尋找真正的歸屬,彼此的想法卻大庭相徑,但都想得到唯一家人的認同,或是,得到愛人的認同,他們必須離開X部隊,或是離開美國,哪裡都好,只要不是繼續過著這種生活就可以,他們已經將對方逼到底線,如果他們真能夠死透的話,或許先下手殺了對方的會是他。
短暫的假期結束他們隨即上工,這兩天他跟維克多只有簡單的對話,維克多又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快快樂樂的執行史崔克的任務,不耐煩的情緒逐漸累積,他覺得隨時都會爆發。
一顆隕石的出處有必要用全村人的性命作為威脅?在轟轟烈烈幹掉一個血鑽石批發總部,只是為了問出隕石的線索已經夠讓他覺得可笑跟火大了,現在又即將上演一場非必要的大屠殺?詹姆士甚至懷疑韋德的翻譯是否正確,那傢伙會不會為了試試刀鋒然後決定用另一種方式詮釋異地語言。興奮的情緒在那些野獸臉上蕩漾著,維克多又帶著他最討厭的笑容看向自己,昭告著另一場遊戲的開始,他早就厭倦這種殺戮遊戲,馬上起身阻止,隨之而來又是另一場爭吵,夠了夠了夠了他受夠了!他不想繼續沒有結局的爭執。
「我受夠了,你跟我走嗎?」
你寧願選擇留在那男人的手下追尋殘忍又可笑的夢想也不願意跟我走?
「吉米!」
我轉過頭看著他。
「我們不能就這樣讓你走。」
我們?難道你自己沒有想要留住我嗎?
「吉米!」
閉嘴。
「吉米!」
我恨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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