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5日 星期三

Harry Potter同人文Absolution赦免之罪(3/3)

篇名:Absolution赦免之罪(3/3)完結
原作:Harry Potter
配對:Snupin(石路石)       
 
等级:NC-17     
警告:些微的BDSM,互攻有      
申明:很可惜這些角色是屬於羅琳後媽跟WB的,所以只是寫來自/眾HIGH用。        
简介:戰爭中幽會的兩人,用言語之外的行動來互傾愛意。造型以電影形象為主。





他坐在位於地窖的房間裡,刻意將自己壟罩在黑暗中,試著平復反胃感,對於終究會逝去的生命他已無能為力,但任務的失敗可承擔不起,他已走到這地步,也是唯一能接近敵營深處的人,但那個年輕人卻勾起各種回憶,那些不堪的,以及,讓他需要贖罪的過去。
「過去不能改變,但你已改變,不需要抱著這種心態面對未來。」男人曾這樣說過,只是他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他認為自己狀況好多了,便再度點亮照明,往牆上的月曆盯著瞧,那是之前為了計算熬製縛狼汁的日期而擺放在陽曆旁的陰曆。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他稍作思考後,決定去找那個男人。
他猜想著男人可能的藏身之處,有座森林最近傳出狼人出沒的流言。他走出霍格華茲的校門後,幻影現形到森林去,他四處找尋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岩洞或是巨大樹幹下的樹洞,終於他聽見熟悉的聲音,悶在喉嚨的咽嗚聲,偶而會變成衝出口的大聲喊叫,沒多久他就循聲站在一個岩洞前。
「你敢撤掉那層防護咒就試看看。」洞裡的人威脅著。
他不理會恐嚇,逕自將防護咒撤掉。
「滾!你不該來。」
「別跟我吵這個。」他用一貫冷淡的語氣回覆。
「你為什麼而來?」
「我不想談。」
「小公主對你發飆了?」路平發現說話能分心,可稍微忽略痛楚,所以又回到平時喜歡開玩笑的那面。
「老樣子。」他坐到狼人身邊繼續說道:「你就不能弄個毛毯什麼的嗎?」
「都抓爛了。」路平指著角落那些碎布,石內卜揮揮魔杖,一些新的毛毯立即出現在他們身下,他往狼人身上靠去。
「我會傷害你。」
「沒關係。」
「我不想。」
「我想。」
「但…」
「我需要。」石內卜面無表情堅定的說著。
路平生氣的瞪著石內卜,他們都喜歡激烈而粗暴的性愛,但是快到月圓之夜的他仍具有危險性,隨時都有可能失控,他不喜歡對方這時來找自己的意圖,他知道男人有時會有用生理的傷害來達到心靈的解脫——贖罪式的行為,那讓他覺得自己只是一種工具,想到這點,他的心情瞬間遭到極點。
「滾。」
「重複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低沉冷酷的嗓音繼續反駁。
狼人一個翻身將食死徒壓在身下,看著男人輕蔑的笑容,有些話他差點衝口而出,但總是在最後一刻嚥下,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薄弱的像在走鋼索,他沒有勇氣去試探。
開始轉變成堅硬且銳利的指甲,緊緊攫住石內卜的雙臂,穿過黑色布料刺進皮膚,熟悉且誘人的血腥味散佈在空氣中,男人雖皺著眉頭但仍在微笑,他決定拋開那些令人不悅的想法。
「抓好你的魔杖,不論發生什麼事,你得自行負責。」
「用不著你提醒。」
既然無話可說,就只能消極的順從慾望。
狼人將食死徒翻過身,未成形的爪子將黑色長袍從肩膀撕裂至腰部,連帶也在男人背部留下一道道傷痕,男人沒有叫出聲,只有悶在鼻腔的咽嗚聲。靈敏的嗅覺一再刺激腦神經,使他的牙齦發癢,撕開障礙物後,就咬住男人裸露的脖子,他很確定這次男人發出的聲音是代表愉悅。
「別試著當個吸血鬼。」
「咬住脖子是狩獵的本能。」
就像之前那些慘不忍睹的毛毯一樣,食死徒的衣服也變的破爛不堪,最後他乾脆將男人扒個精光,審視著蠟黃皮膚上滲出紅色液體,赤艷的讓他無法抗拒,他舔舐著自己造成的每個傷口,那讓男人感到疼痛,他小心翼翼撫摸著其餘完好的肌膚,那讓男人感到舒適——既殘暴又溫柔。
他從施暴中得到快感,男人從痛苦中得到解脫,同樣的這都為他們帶來性高潮。他沒有任何通知就直接進入男人體內,終於聽見那毫無保留的喊叫聲,隨著他的抽動,疼痛的哀嚎聲逐漸轉變成逾悅的呻吟聲,最後這野獸般的交合在他發出一陣低沉的吼叫聲中結束。
他大喇喇的躺在一旁喘息著,在發洩過後,他逐漸消逝的人性那面試著想要像以往一樣將男人抱在懷裡,但在伸出手之前,食死徒已揮動魔杖將衣服恢復成剛抵達時那般整齊且緊緊包住大部分的軀體,那心情惡劣的到讓他多希望此時就是月圓,就能毫不猶豫將這男人狠狠的咬上幾口。他背對洞口,在男人的味道消失後,重新補上防護咒。
石內卜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任由那些撕裂的傷口繼續疼痛,這能提醒自己是個有罪之人。他常常夢見路平死在自己懷裡,雖然他以阿不思的信任為由,對黑魔王強調自己不能殺死另一邊的人,但或許哪天局勢會演變成最糟的情形,如果佛地魔抓住路平,命令自己殺死狼人以展現忠誠……,他停止思考,脫掉衣服,開始治療身上的傷口。
他在為過去贖罪,以及為可能將犯的過錯贖罪,這或許很愚蠢,但總是要找個方法讓自己好過些。
×××       ×××        ×××
戰爭的情勢逐漸緊繃,鳳凰會對石內卜的懷疑日益加深,這讓所有的人都開始監視著食死徒的一舉一動,除了學校的課程,黑魔王也逐漸增加招集的次數,石內卜因此分身乏術,沒再去過那間公寓。阿不思也指派任務給路平,除了很少出現在會議上,也沒什麼人見過他,或是聽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兩人自從那次不怎麼愉快的會面後就沒再單獨相處。
路平的任務是到處去遊說狼人,但徒勞無功,他們被逼迫到社會邊緣,害怕及憤怒讓他們無法認同危危可汲的巫師世界,被迫害的對象要如何挺身幫助加害者?尤其是純血的狼人,他們深信黑魔王地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地位,他們因此帶著希望投靠黑暗的一方。
就在雙方的對峙達到一觸即發的地步時,突然間皆停止活動,不論檯面上或檯面下,都靜得不可思議,也靜得毛骨悚然,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當路平進入公寓前,並不期望可以遇見石內卜,而他從對方驚訝的表情中得知,男人也沒料到自己會出現。對這兩個疲累不堪的人來說,確實是難能可貴的見面機會。
「這樣很怪。」路平往床走去,在石內卜身邊坐下。
「什麼?」
「這個。」他指著男人手中的香菸。
「太麻瓜?」
「加上你這身穿著,簡直就是個麻瓜。」但路平其實挺喜歡石內卜穿著西裝的樣子。
他拿走男人手中的香菸,丟到地上並踩熄後,緩緩的吻著石內卜,細細品嚐殘留在口中的香菸味,就在他想鬆開對方的領帶時,男人制止了他。
「我們需要談談。」
路平有不好的預感,通常有什麼事,男人只會直接說出來,根本沒有討論的空間。
「我們不能再繼續見面。」石內卜的語調平板的像是在授課。
「有人起疑了?」
「還沒,但遲早會。」
「換個地方?」這句話換來石內卜的責難視線。
「我們都有任務在身。」
「我知道。」
「我們必須結束這種關係。」
「為什麼?戰爭總是會有結束的一天,我們……」
「我不認為我能活過這場戰爭。」石內卜冷淡的打斷路平。
空氣瞬間凝結,過了一段難捱的時間,路平突然將石內卜用力扳倒在床上,兩隻手掌狠狠的掐著他的雙臂。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顯而易見的可能性。」
他看著路平,對方既憤怒又無奈,卻無法反駁,眼眶泛紅,雙唇緊閉,那表情令他痛心。
「為什麼?」
「她對你來說更好。」
「好讓我忘了你?」
「如果你想的話。」
「操你的,賽佛勒斯,我愛你,去你媽的我愛你,我…」
「不。不准再說那句。」石內卜掐住路平的脖子。
「說出來。」路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淚水卻從眼角開始溢出。
他們從沒對彼此說過我愛你,他們都害怕對方並不認為這段關係包含愛這種情感,甚至只是暫時的激情。現在他們都明白事實並非如此,而是一但說出口,如果有一方離去,那將會變得無法承受。
「說出來,我們就分手,說出來!」
他沒有答腔,只是靜靜的看著路平哭泣,最後他終於鬆開架在對方脖子上的手,兩著手移到瘦高男人的臉頰上。
「雷木斯,雷木斯.約翰.路平,我愛你,雷木斯,我愛你。」
接著他伸手拭去男人臉上的淚水,那啜泣的雙唇立刻貼到他的唇上,他輕柔的回吻著,男人緊抱著他,他也伸手回擁著對方。
他們一起躺在床上,沒有做愛,只是互相看著對方,努力將關於對方的所有記憶埋進最深處,他們用大腦封閉術將這段不能曝光的情感層層關住,以免被任何一方挖掘出來,這是必須帶進墳墓的秘密,他們雙手緊握並等待著,等著通報最後一次會面結束的喪鐘響起。
黑魔標誌閃耀著紅光,無聲的喪鐘響起。
「你會在那邊等我嗎?」在炙熱灼痛他的同時,路平在他耳邊問著。
石內卜用一個吻緘封了這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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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巫師世界正慢慢重整,而魔法部也開始忙著審判戰犯,石內卜也被判刑,但戰後沒人再見過他,也沒人找到他的屍體,然而哈利.波特卻幫他洗清罪名以及證實他的死亡,有人會為他哭泣嗎?哈利無意間發現確實有,這讓活下來的男孩訝異不已。
一年後,路平與東施離婚,小孩的監護權歸東施所有,他的岳父岳母甚至想讓生父連探視的權利都沒有,他們婚姻的觸礁不單單是兩人之間關係。離婚後,路平四處遊蕩,除了少數人知道他的行蹤,幾乎沒人在巫師世界見過他。
這天路平來到那間公寓,在這之前他連附近區域都不想靠近,怕刻意遺忘的情感會再度湧上心頭。他敲門,等了一段時間後,來應門的人是個棕髮年輕人,半掩著門後是張極其不信任的青澀面孔。
「你不請我進去坐嗎?」路平溫儒的說道並搭配著最無害的微笑。
「抱歉,我並不認識你。」
「少來這套,就算你喝再多變身水都沒用,狼人的嗅覺在感冒鼻塞時還是比一般人好太多了。」
年輕人往後退了一步,狼人理所當然踏著大步邁向起居室裡的沙發,就像在自己家一般,修長四肢大喇喇地占據掉三分之二的長型皮革沙發。
「你開始將這裡安置的像一個家了。」狼人看了沙發一眼並繼續說道:「的確比蛛尾巷那裏好多了。」
年輕男人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將剛剛被擱置一旁的書籍拿起繼續閱讀,接著褐髮突然變長並轉變為黑色,略帶稚氣的臉龐變得消瘦蠟黃,最後那個像是註冊商標的大鼻子出現在書的前方。
「那個救世主不是連喪禮都幫我辦好了,你來這裡幹嘛?」
「那你又在這裡幹嘛,喔,我為你掉了多少眼淚,結果換來一句”你來這裡幹嘛”,我的心都碎了。」
「波特告訴你的?」
「不,那孩子面對我時口風很緊,但格蘭傑女士的音量在我離開後卻沒有控制好。」
「你帶著行李,你的妻子不會介意嗎?」
「前妻。」
「那你兒子?」
「我會找時間回去看他,戰爭結束後狼人的社會地位比之前更糟,我也不希望他因為有我這個父親而遭受苦難,還好他比較像他母親。」
「不是狼人?」
「百分之百不是。」
「感謝梅林。你什麼時候離婚的?」
「兩個月前,之後就在英國各處旅遊,以自由之身到處看看麻瓜世界確實有趣。」
石內卜起身到廚房準備茶,路平坐在沙發上繼續觀察公寓的擺設。
「你過得如何?」
「寫些魔藥學跟黑魔法防禦術的論文,用假名投稿到一些期刊上,另外我也用了幾個匿名身分參與幾本書的編輯審定跟共同著作。」
「聽起來不錯,相當充實。」
「你要留下來嗎?」
「當然,還是你希望我走?」他笑著問石內卜,事實上他已經篤定要賴在這裡。
「不,只是…」石內卜稍作停頓後繼續說道:「這意味著得照著麻瓜的規則生活。」
「這兩個月的旅遊我可是學到不少。那麼,你收入還過得去吧?我想接下來應該得去找個工作,依你對麻瓜世界的了解,我有什麼適合的工作?」
「就算我們都沒有工作也餓不死,白癡,你仔細看一下這公寓裡的東西,我過得不好嗎?」
狼人放眼過去看著那些家具,造型簡單但質地都相當好,暗色系的搭配將奢華擺飾轉為低調高雅。
「我確定霍格華茲的教師薪水負擔不起這些。」
「是不行。」
「所以?」
「我之前在黑魔王俱樂部兼差你忘了嗎?」
「我以為你們基本上是要繳會費的。」
「沒錯,但就算是邪惡組織也需要會計。」
狼人發出一陣巨大的笑聲,在引起鄰居抗議之前馬上壓制住音量,但依然還是笑個不停。
「你?除了當間諜還當會計?不要跟我說這其實是馬份的錢。」
「還有雷斯壯的,另外一些信奉純血教條的貴族也捐了不少。」
「我能想像你殺人,卻無法想像你幹這種事。」
「只是在帳上動些小手腳,連魔杖都用不上。」
石內卜揮動魔杖,幾盤茶點即從廚房一到桌子上,路平開心的享用巧克力餅乾後繼續他們之間的談話。
「你為什麼不回去?哈利替你洗清了罪名,你的功勞甚至得到魔法部的讚賞。」
「我可不想眾人面前接受什麼梅林勳章。」
「那裝死又是怎麼回事?」
「可以避開各種麻煩。」
「我也是其中之一嗎?」
「你的孩子需要父親。」
「但我不是個符合他們要求的父親及女婿,頂多勉強算是個溫柔的丈夫」。
「你愛她嗎。」
「我曾經愛過她,但愛不是維繫家庭的唯一因素。一場戰爭也無法徹底根除承襲千年的階級思想。」
石內卜移到長型沙發,在路平的身旁坐下,他將頭輕輕靠在對方肩上,任由自己沉溺在那懷念、熟悉並渴望已久的體溫及氣息中,狼人也伸出手將他緊摟在懷裡。
「我還是不怎麼習慣這種安逸的生活。」人生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流亡及戰爭中的路平感嘆著說道。
「你會習慣的。」
「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旅行吧。」
「有何不可。」
談話中斷在他們兩人安靜的擁吻中,之後他們便開始談著旅行計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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