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7日 星期六

True Detective同人文The Tranquil Consolation沉靜的撫慰 (7/14)

篇名:The Tranquil Consolation (7/14) 沉靜的撫慰
等級: NC-17
原著: True Detective   真探 /  無間警探
配對: Rust/Marty/Rust( 互攻)
大意: 1995年馬帝跟拉斯特發展出一段牽扯到性愛的複雜關係,但拉斯特還是在2002年離開了,直到 2012年他們才正視及修補這段關係。

警告:#Non-Con #Dub-Con #自我傷害 #粗暴性愛 #BDSM #藥物濫用 #酗酒 #互攻
字數:約8000
反饋:是的,我非常需要,如果喜歡我的作品的話,請留個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支持,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創作動力,或是聊聊關於這作品 /CP   的愛與萌點,也非常歡迎喔 ! 





Chapter 3  Disaggregation  解離  Part 5
本篇關鍵字:#OOCOOC,作者決定放飛自我了OTZ #輕微BDSM  #dub-con


克里斯的案子很快就不需要他們的支援,上司交待的案子也沒多難搞,很多凶手都有前科,小偷強盜升級到重攻擊及殺人的歷程,彷彿是固定的升等程序,在凶殺組待上一段時間,會發現人類的自相殘殺,是多麼普遍的現象,而生命又是多麼一文不值。馬帝發現他們最近辦案的效率之高,尤其當搭檔是個訊問高手時,他們兩個坐在辦公桌前打報告的時間,可能都要比找嫌犯、審問並拿到自白的時間還長,或許在跟拉斯特搭檔之前,馬帝從沒這麼投入工作過,現在的他也不介意加班,保持忙碌可以忘記一些事情。

拉斯特找線索的方式,就像一個熟悉物種及環境的狩獵者,這邊嗅嗅,那邊探探,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湊上去瞧瞧,試圖將線索湊出一個故事,雖然事後證明拉斯特的方向大多是對的,但馬帝覺得還是要好好牽制住拉斯特的思考,套上太多線索之外的臆測很危險。他不覺得自己的思路是被拉斯特牽著走,對於辦案他也相當有一套,他們的思考方式不同,只是當他們沒有其他線索,拉斯特總是能夠挖的更深,或許做過臥底這點,能讓對方更清楚如何從社會邊緣人口中套出消息,在討論案情時,他們會將兩人的推測,剖析後精簡一番,有助於釐清更準確的方向。

但馬帝越來越不能堅信,自己是不是開始被拉斯特牽著鼻子走,就如當下,他們在沒人的小會議室裡接吻。
不久前他們還在辦公桌,分別打著證詞跟自白,換紙張那會兒,他看見拉斯特停下打字動作,盯著自己看,隨後一個微笑出現在本該是冷酷的臉上,馬帝若無其事的繼續打字,但他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燙,那該死的微笑太過自然、太過輕鬆,太多的親暱藏在那微彎的眼角中。他想到最近拉斯特在局裡的各種肢體接觸,起身要對方跟上自己。到了別層樓的會議室之後,馬帝鎖上門,拉下窗簾,才轉過身,拉斯特就吻上他的唇,他本想推開,但又捨不得。
「我們需要訂些規則。」馬帝終於振作,用意志力推開拉斯特。
「為什麼?」
「不能在局裡接吻。」
「還有嗎?」
「不能在局裡擁抱。」
拉斯特運用身高比馬帝高幾公分的優勢,將馬帝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盡興地吻到對方的身體不再抗拒。「這是最後一次。」拉斯特用手指抹去馬帝唇上的濕潤,率先離開。
馬帝在會議室望著空氣發呆,等到他回辦公桌時,拉斯特已經打完自白,開始整理文件檔案。
「剩你的證詞。」
「好。」
馬帝靜靜的打完證詞,他看不透拉斯特是生氣還是無所謂。

「你不高興嗎?」下班時馬帝在車上問拉斯特。
「別在意。」
「我怎麼不在意?」
「你以為我在生悶氣?答案是沒有,你很清楚我是個會表達自己不爽的人。你訂規矩,我照作,我也保證那是最後一次在局裡這麼作。」
「聽起來像是不高興。」
「我是尊重你,不然我早就在會議室裡把你操昏。」
「什麼?」
「你知道我辦得到。」
「我毫不懷疑。」而馬帝也懷疑自己根本不會拒絕。

拉斯特繼續開車,即便快到家他還是抽起菸,馬帝的反對不是沒有道裡,他確實只是照作,除了有點可惜之外他倒是無所謂,只是沒料到自己在局裡最後一次的隨心所欲,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原來馬帝也會在乎自己的感受。

「如果我不高興,你會怎麼作?」
「我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了。」馬帝繼續收拾碗盤,他們已經達成一些作家事的協議,諷刺的是,這是梅姬多次跟他要求,但他總能找到理由開脫的協議,但拉斯特卻能讓他照做。
「只是聊聊。」
「局裡的事我不是跟你鬧著玩,你明知道有風險。」
「你會補償我嗎?」
拉斯特從後面摟住洗碗的馬帝,下巴放在馬帝的肩上,嘴唇跟臉頰時不時蹭著他的後頸,馬帝對於拉斯特這種溫柔的索求很著迷,一種充滿未知的新奇感,還有一點不知所措,因為他永遠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應對,於是他只能讓拉斯特為所欲為。
「有時候我腦子會出現一些畫面。」拉斯特輕聲說著。
「你有幻覺還不夠嗎?」
「不,不是那種,但好幾次我差點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馬帝很確定拉斯特沒喝多,他們今天只有晚餐時各喝一瓶啤酒,但拉斯特話說的卻像是迷茫之間的醉語。
「對你作出很糟糕的事。」
「有多糟?」馬帝有那麼一點嚇到,因為拉斯特的右手從腰間往上移,指尖在他的鎖骨與喉結之間輕輕滑動。
「我不能告訴你。」
「你想殺了我?」
「不,是你會哭著乞求我。」
馬帝洗完後擦乾自己的雙手,轉過身面對拉斯特。
「乞求了結還是乞求更多?」對馬蒂來說,危險的誘惑總是最吸引人,他的好奇心被拉斯特完全挑起。
「看你自己如何定義。」
「怎麼做?」
「首先,你要完全信任我。」
「身為你的搭檔,我是這世上唯一信任你的人。」
「我知道,但我需要你閉上眼。」
馬帝猶豫了一會兒,最還是閉上眼,一條布條隨即矇住他的雙眼,綁的過緊,但尚可忍受,拉斯特牽著他的手慢慢走出廚房,坐到床鋪上,馬帝只聽的見自己衣服被脫掉的窸窣聲,直到上身全裸,當他發現對方開始將自己的雙手綁在一起時,他惶恐的想甩開繩子。
「相信我。」
「我不想受傷。」
「一點點的犧牲,能獲得超乎你想像的獎賞。」
馬帝輕易的被說服,舉起雙手讓拉斯特將手腕交叉,並綁的牢牢實實,下半身的衣物被褪去後,馬帝側躺在床上,聽著拉斯特的腳步聲,走了一段距離後就消失,他努力搜尋對方的氣息,卻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跟心跳聲,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僵在那邊不敢動,害怕就這樣被留在原地。
「拉斯特?」
對方沒回應。
「拉斯特?該死的你在哪邊?」
「這裡。」拉斯特站在床尾,一邊欣賞馬帝捲縮的模樣,一邊脫掉自己的衣物。
馬帝不敢相信只是蒙上眼睛就有如此大的差別,他聽見拉斯特解開皮帶聲音時,下半身開始騷動。
「你老爸甩過你皮帶?」
「你老爸就沒有嗎?」
「就像家族傳統一樣,由父親傳給兒子。」
馬帝聽到拉斯特將皮帶抽離腰間,接著交疊皮帶,雙手瞬間的放鬆跟拉緊,發出皮革互相拍打的聲音。
「你認真的?」
「忍著點。」
拉斯特讓馬帝趴跪著且抬高臀部,輕輕揮舞著皮帶,第一下的力道不足以留下痕跡,但足夠讓兩人感到興奮。
「再用力一些?」
「嗯。」馬帝雖然猶豫,但還是答應了,因為拉斯特的手在他大腿外側游移並催促著。
拉斯特的力道開始增加,第三下時,馬帝悶哼了一聲,拉斯特暫停,揉捏臀辦上的紅印。
「操!」第四下,超過馬帝能忍受的力度,而且皮帶也不只是落在臀部。
「要停下來嗎?」拉斯特再度追隨他留下的痕跡,來到馬帝的大腿與臀部的交界處,啃噬著紅腫的肌膚,手則撫摸馬蒂的大腿內側,並輕掠過對方的陰囊。
「輕點。」
馬帝發現, 在痛楚降臨之前,全身會因害怕而緊繃,皮帶落下後是短暫的放鬆跟疼痛的漫延,照理說他該拒絕,但拉斯特卻抓住這個時刻,給予獎勵似的愛撫,只要疼痛在馬帝能忍受的範圍內,他非常期待拉斯特給他的歡愉。但接下來對方不聽他的勸告,使勁的在他背上用力一揮,他發出哀號聲,火辣的刺痛讓他捲縮在床上。
「操你的, 拉斯汀 .科爾 。放開我。 」

拉斯特無視馬帝的抗議,露出微笑,滿意的看著對方背上,一條鮮紅的鞭痕,從右肩斜跨到左腰
,接著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迷戀的來回撫摸自己造成的痕跡。

「這很痛,放開我!」恐慌襲捲馬帝,他怕拉斯特會開始拿著皮帶,瘋狂鞭打他。
「沒有苦痛,沒有收穫。」
「你這該死的、滿口謊話的傳教士。」馬帝想踹走拉斯特,但看不到對方,以致沒有成功。
「忍著點,好戲才要上場。」
皮帶扣的聲響重重落在馬帝耳邊,接著是拉下拉鍊的聲音,拉斯特壓住側身的馬帝,並抬高對方的大腿,沒有任何通知,就將陰莖前端插入馬帝的入口處,無視阻力,緩慢的持續進入。
「操!停……」馬帝懷疑自己是不是裂傷了,但雙手被綁住,又被對方的體重壓制住,他根本無法動彈。
「撐住,等等你就會習慣了。」
「不要,放開……」馬帝被拉斯特摀住嘴巴。
「噓,別說話,深呼吸。」
拉斯特深入後就停留在馬帝體內,沒有移動,馬帝只好乖乖照著對方說的,開始深呼吸,過了一段時間,他才覺得疼痛感已經沒有剛開始的劇烈,習慣之後,他注意到拉斯特急促的呼吸聲。
「放鬆,像平常那樣,你總是能夠讓我深入到底不是嗎?」感覺到疼痛的不是只有馬帝,但拉斯特也很享受這前所未有的緊緻感。
「你知道有個東西他媽的叫潤滑劑嗎?」
「耐心點,反正你也沒流血。」保險套上的潤滑劑阻止了這個悲劇。
「操你的……」
但拉斯特發現,馬帝即使喊痛,身體也沒放鬆,但陰莖還是半勃起的,這遠比他想像的還好,他開始細心的撫弄馬帝的陰莖及陰囊,等開始硬挺的時候,他的雙手就離開,連同自己的陰莖也抽離對方
「你到底在幹嘛?」再度被晾下的馬帝感到不安,他不知道剛剛被擴張後的地方,減少的壓迫感後是解脫還是失落。
拉斯特沒說話,接著用上大量的潤滑劑,專心的按摩馬帝入口周圍的肌肉跟會陰部,沒多久就順利滑進一根手指頭,滑進第二根後,拉斯特開始按摩馬帝的前列腺,馬帝屏住氣息,呼吸變的淺而短促。
「這裡嗎?」拉斯特觀察到對方的變化。
「嗯。」
馬帝無法說清楚這詭異的感覺,括約肌的疼痛感並沒有完全消退,但快感卻在他體內一點一點累積起來,馬帝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一種沒有頂點的持續快感中,但他還想要更多,於是出本能想去碰觸自己的陰莖,拉斯特阻止了他之後,更是極有耐心的繼續動作。
「你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濕嗎?」拉斯特將馬帝滴落在大腿內側的前列腺液,抹到對方唇邊。
「讓我……快點……」
馬帝細碎低鳴著,拉斯特抽出手指,讓他再度跪趴著,右手撫上他的後頸,像是在安撫小狗般順了幾下,便施力壓住頸部,同時將陰莖深深埋進馬帝體內,還來不及調節呼吸,力道之大差點喘不過氣,彷彿胸口也被撞擊著,馬帝將臉埋在被綑綁的雙手間喘息,拉斯特抓著他的腰不停抽插,雖然粗暴,但幾乎每次都能磨擦到前列腺,漸漸的,馬帝不能思考自己在說些什麼,直到拉斯特的手掌包圍住他的陰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央求拉斯特給予高潮。

馬帝癱軟在床上,他不知道拉斯特什麼時候離開的,雖然想扯掉眼睛上的布條,但他連動都不想動,一陣腳步聲靠近,接著一條溫熱毛巾落在他的臉頰。
「我想這樣一直綁著你。」
「你這個變態。」如果不是被矇住眼睛,馬帝絕對會給拉斯特一個大白眼。

眼睛上的布條終於被卸下,拉斯特沒有將馬帝的雙手鬆綁,他就這樣躺在床上,看著拉斯特為自己擦拭腹部跟腿間的髒汙。在看到拉斯特的臉時,馬帝感到莫名釋然,這時才意識到,剛剛跟自己做愛的不是拉斯特,而是克拉什。他不覺得拉斯特跟克拉什是兩種人格,沒到精神醫學上說的那種程度,但這可以比較清楚的分辨,拉斯特黑暗的那面,尤其在某些時候,例如上次的窒息式性愛,當拉斯特開始具備毀滅性,不管是自毀或是攻擊別人,馬帝就會把這些歸為克拉什,他真的不怎麼喜歡這傢伙。

「我恨你。」
「我說過你會乞求我的,而且是哭著。」
「廢話,痛都痛死了。」馬帝放棄反駁自己有沒有哭這點,反正高潮前,很多細節他都不記得了。
「想洗個澡嗎?」
「當然要,先幫我解開這個。」馬帝舉起雙手,要拉斯特解開繩子。
「沒門。」
「啥?」
於是馬帝就這樣被拉斯帶進浴室,從頭到尾洗得乾乾淨淨,還附帶好幾個溫存依戀的吻,直到穿衣服時才剪開繩子。馬帝對自己手腕上的痕跡感到懊惱,還有隱隱作痛的背,理智上告訴他不應該喜歡,但事實是,他不僅臣服在這種性快感中,還爽到兩腿發軟,如果他跟拉斯特爭辯這是性虐待的話,應該會被駁斥成一點小情趣。還有很多方面,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該接受,但他很快就放棄思考,哪些事已經超出界線。

在拉斯特家時,一切都是那麼不受拘束,他沒有任何責任需要處理;上班、吃飯、做愛、睡覺,有時馬帝在二樓看電視時,拉斯特會上來,靠在他的身邊看書,或是乾脆躺在他的大腿上看,馬帝喜歡摸著拉斯特那頭濃密的短捲髮,但他最喜歡的是,兩人喝著酒靜靜聽著互相推薦的音樂,他們躺在一樓的床上,頭靠在拉斯特的胸膛邊,聽著呼吸聲跟心跳搭配歌曲的節奏,他不介意就這樣被摟一整個晚上。

馬帝幾乎是被淹死在這份寵溺中。

上下班跟辦案需要,他們在車上的時間很多,除了討論案件之外,大多時間都很安靜,除非拉斯特突然有了什麼靈感,想要發表一篇反人類的言論。而馬帝,他不再提梅姬跟孩子們的事,除了逃避被梅姬拒絕的事實之外,他還有一種直覺,就是最好不要跟拉斯特提這件事。

XXX   XXX   XXX

「嗚喔,那一定很痛。」馬帝看著犯罪現場的屍體,對看守的制服員警發出評論。
拉斯特照慣例給屍體畫素描,直覺這案子沒多難查,他沒花太多心思,但這個構圖到是不錯,死者坐在上鎖的酒吧大門前,迎面被轟了一槍,頭部後留下一片高速噴射狀的血跡,還有一些腦漿殘渣,而在這之前,死者忍著下體被轟爛的疼痛,從路邊的車裡一路爬向酒吧門口,爬行的痕跡上也留了不少血跡,如果把框架拉遠一點,站在幾公尺外,一條暗褐色的路徑,從畫面下方往中間的消失點延伸,穿過屍體,路徑往上濺灑,在門板上成了一道放射狀的血色光環。

酒吧附近很空曠,最近的建物也有一百多公尺,報案者是酒吧老闆,下午準備來開店時,車還沒停好就發現異狀,他只希望警察們快點完事,好重新開幕,但他不打算清洗血跡,在這偏僻的地方,謀殺案可是能當作招攬客戶的賣點。
馬帝跟酒吧老闆到辦公室去查看監視器的錄影帶,為了省錢,老闆只在幾個入口處、廚房兼儲藏室、辦公室這幾個地方設監視器。大約早上五點,老闆關店後的一個多小時,拍到死者的最後身影,只看到他痛苦的爬到門口,很可惜監視器的角度沒拍到最關鍵的地方,範圍只有門口的一公尺左右,而兇手剛好在監視器外,只看到槍口冒出火光。
鑑識科正在搜索佈滿血跡的車,車裡有證件,雖然屍體的臉半毀,但還是能跟證件比對,死者是現年三十六歲的喬治.泰勒。

回到局裡之後有一位穿著便服的男人向他們走來。
「大衛.高爾,緝毒組。」
「馬丁.哈特。」馬帝與對方握了握手。「我搭檔,拉斯汀.柯爾。」
「死者是我的線人,我想應該可以提供你們一些消息。」
「消息傳的這麼快?鑑識科都還沒回來,你們就知道消息。」馬帝對如此高效率的州警局感到意外。
「酒吧老闆認識他,也認識我,報案前就先通知我了。」
「他是幫派份子?」
「是的,但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個販毒的下線,我聽說他最近拿了一批貨要賣。」
「車子裡沒搜到任何毒品。」
「那麼,你們有個好方向了,他販毒,也吸毒,更喜歡女人。我這邊有些資料,是他可能認識的一些人。」
「謝謝。」馬帝收下資料。
「如果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跟我聯絡。」拉斯特收下對方遞上的名片。

「你們緝毒組的都這麼積極嗎?」高爾警探離開後,馬帝一臉諷刺的看著拉斯特。
「當然沒有。只是他提到一筆貨,搞不好那筆貨是緝毒組的證物。緝毒組在辦案時,有很多事都可以通融。」
「急著收爛攤子?」
「有可能。」
「你覺得他提供的線索可靠嗎?」
「值得一試,反正他也想找到兇手。」

記者很快的就以幫派械鬥,報復式行刑來報導這次謀殺案。但警方在泰勒住所,沒發現毒品跟其他線索,由於高爾警探提供了資料,他們就從這個方向查起,照著資料去找線索,第一個相關人士是性工作者,在脫衣舞吧工作,拉斯特翻了翻其他相關人士的名字,幾乎都是女性,他有預感整個晚上幾乎不用離開那個街區了。
他們問完那位脫衣舞女郎,沒什麼進展,接著又問了好幾個妓女,拉斯特一看就知道,大多都有毒癮,但問到的答案都大同小異,他們都認識死者,但沒人願意承認跟死者有往來。
「馬帝,我們必須換個方式問話。」拉斯特把馬帝拉到一旁,低聲交談。
「什麼方式?」
「你坐在這,我去問就好。」
「我礙著你了?」
「她們不喜歡警察,兩個警察一起問話,對她們來說壓力太大。」
「你也是警察,就沒差別嗎?」
「還有一種方法,你看著。」
拉斯特丟下馬帝,回到原本那群女孩之中,請了一輪酒,接著又到吧檯的另一邊單獨問一個女孩,馬帝看到拉斯特拿出一張鈔票,沒多久,女孩收下鈔票,拉斯特回到馬帝身邊。
「要是照你這樣問話,我養不起一家子。」
「所以我才說你坐著就好,我沒有額外的負擔。」
「這方法有用嗎?」
「泰勒算是負責這區的藥頭,她們都承認跟泰勒都有交易過,好幾個是用性去換取毒品,但泰勒喜歡嘗鮮,這種方法只能用個一兩次,之後就只認錢不認人了,她們最近除了買藥,就沒跟泰勒有其他接觸。」
「那個女孩呢?」馬帝指向剛剛拉斯特單獨問話的那位。
「她說泰勒喜歡找新貨色,她前兩天看到泰勒找上一個新來的女孩,她剛好知道那個女孩,在另一間脫衣舞吧工作。」
「天,我以為朵拉.蘭的案子,會是我遇過最多妓女的一個。」
「我在緝毒組的時候,最常合作的就是掃黃組。」
「難怪你在這裡如魚得水。」

他們移動到另一間脫衣舞吧,馬帝這次乖乖的站在門口附近,讓拉斯特單獨問話去,拉斯特攔住一位端酒水的女侍打聽,問著問著馬帝發現,那位女侍不知怎麼,居然跟拉斯特聊開來,笑得花枝亂顫,然後拉斯特就跟著她往員工專用的門走去。馬帝皺著眉頭,轉身出去,在車上坐著等,過了十多分鐘,拉斯特才回到車裡。
「你認識她?」
「不認識,她只是剛好喜歡我這類型。」
「問到線索了嗎?」
「問了經理,他說那女孩是打工領現,沒有資料,我要那個女侍再看到那女孩時,通知我們。」
「喔,她絕對會打給你,不管有沒有看到那女孩。」
「你是怎麼回事?」
「你上了她嗎?」
「只是問話,你看著不是嗎?」
「問一問你就不見人影,而且你全身都是香水味。」
拉斯特若有所思的看著馬帝,但對方沒有理會,只是悻悻然的盯著前方,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我上了她又如何?」
馬帝轉過頭,凶狠的瞪著拉斯特,瘪著嘴,沉重的呼吸著,彷彿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我沒有。」拉斯特一派輕鬆的點起菸。
「有沒有都不關我的事。」
回家途中,兩人都沒說話,但馬帝知道,一路上拉斯特都在盯著自己看,他沒有理由生氣,但他對因此生氣的自己而感到更加氣憤。

「還在生氣?」拉斯特洗完澡出來,看到馬帝坐在床邊,喝著威士忌。
「沒有。」馬帝平靜許多,但依然悶悶不樂。
「你可以繼續否認。」拉斯特只穿著汗衫跟內褲,他拿走馬帝的酒杯,將馬帝壓倒在床上,並跨坐到對方的大腿上。「你想要的話,我們之間可以沒有任何問題。」
水珠從那濕漉漉的髮絲淌下,落在馬帝的襯衫上,拉斯特的白色汗衫,因未乾的濕氣而緊貼著肌膚,馬帝推開拉斯特,並起身從背後將對方壓倒,他抓回拉斯特想伸去找潤滑劑的手,固定在後腰,對方沒有掙扎,讓他有機會戴上套子,把拉斯特的內褲扯到大腿根部後,直接進入,但入口比馬帝料想中的還柔軟,憑著一點點潤滑就能輕易的挺進,他猜拉斯特在剛剛洗澡時,就幫自己擴張好,心中那把好不容易冷卻的怒火又被點燃,他肆無忌憚的開始抽插,一次比一次粗暴,馬帝想要驅逐怒氣,而拉斯特不僅順從,還鼓勵這種純粹發洩的行為,對方的左手往他的臀部探去,施力催促著,彷彿這還不夠殘忍,馬帝收回唯一的仁慈,扳開拉斯特正在捋動陰莖的右手,將對方的雙手都扭到腰後,緊緊的箍固,狠狠的操著拉斯特直到自己射精。

馬帝穿好褲子,拉上拉練,像逃離犯罪現場的犯人一樣,頭也不回的奔到二樓的房間。拉斯特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正在思考要怎麼處裡還勃起著的陰莖,他大可以趁感覺還沒消退前自慰,或者喝點酒,抽根菸,讓它自然冷靜下來,但他兩者都沒選,就這樣趴在那邊,連被扯下的內褲也懶的拉回原位。

拉斯特不知道,自己這樣縱容馬帝,是好是壞,他知道對方的拿手好戲就是否認,所以拉斯特在這點上選擇妥協,不去戳馬帝破費盡心思維護的謊言,他對馬帝今天吃醋的行為感到意外,也有那麼一些歡愉,但隨即他又認為,那或許只是一個自私男人的占有慾,馬帝能真正的去愛嗎?想起前些日子馬帝問自己的問題,馬帝認為自己能夠同時對兩個女人付出愛情,而他當下就立刻否決馬帝,得到後再理所當然的忽視,那稱不上愛。
而自己呢?他渴望愛,曾經也全心全意的愛過,但他注定得不到愛,父母親留給他的,只有對愛絕望的遺毒,那詛咒簡直是烙進他的骨子裡。拉斯特認為自己所能愛及被愛的機會,都隨著蘇菲亞一起消逝。

「該死,你打算就這樣趴在那邊?」
「看犯人會不會再回到犯罪現場觀看。」
「我很抱歉,但這件事你也有分。」
「對,不全是你的錯,那你下來幹嘛?」拉斯特起身穿好內褲。
「我是來道歉的。」馬帝心虛到聲音都尖了,尤其是看到拉斯特還未解決的情慾。
「沒事,回你房間,這種事你情我願,沒有對錯。」
拉斯特拿起披在椅背上的西裝,從口袋裡拿出菸跟打火機,自顧自的抽起菸,馬帝不知該如何反應,只好尷尬的照他的建議,回到二樓去。拉斯特等馬地離開後,再次往西裝口袋摸索,拿出新買的藥瓶,倒了三顆,配著威士忌一口吞下,他不管一身髒污,也不管那還沒完全消退的激情,他只想躺著好好睡上一覺,其他都不願去思考,躺下前他又喝了不少威士忌,好加劇藥的作用,希望醒來後,最好連夢到什麼都不記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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