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3日 星期六

True Detective同人文The Tranquil Consolation沉靜的撫慰 (8/14)

篇名:The Tranquil Consolation (8/14) 沉靜的撫慰
等級: PG-13
原著: True Detective   真探 /  無間警探
配對: Rust/Marty/Rust( 互攻)
大意:1995年馬帝跟拉斯特發展出一段牽扯到性愛的複雜關係,但拉斯特還是在2002年離開了,直到 2012年他們才正視及修補這段關係。

警告:#Non-Con #Dub-Con #自我傷害 #粗暴性愛 #BDSM #藥物濫用 #酗酒 #互攻
字數:約4600
反饋:是的,我非常需要,如果喜歡我的作品的話,請留個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支持,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創作動力,或是聊聊關於這作品 /CP   的愛與萌點,也非常歡迎喔 ! 


Chapter 3  Disaggregation  解離  Part 6
※因為太長又拆成兩篇,先更一點案件段落。

他們到處問人的日子又過了兩天,泰勒案子沒什麼新進展,緝毒組提供的連絡人沒一個有新線索,馬帝乾脆再打電話聯絡高爾警探。
「我們這邊卡住了,你那邊如何?有沒有可能是同行幹的?你給我的名單幾乎都是他的客戶,根本沒有任何幫派份子。」
「打聽過了,可能性不大。」
「他怎可能完全沒仇家?」
「相信我,我們確定過了,都有不在場證據,所以才需要你們從不同的方向去查。」
「你說他有一筆貨要賣,如果真有人拿了那筆貨,你那邊應該會有消息吧?」
「很可惜,就是沒有,不然就是我們早就把兇手抓給你們了。那筆貨不算少,有人要賣的話,話絕對傳的很快。」

就在馬帝轉述一堆廢話給拉斯特時,有人打電話到警局要找拉斯特。
「那位女侍問到一些消息,我出去一趟。」
「不能在電話裡講嗎?」
「跟這些人問線索都是有代價的。」
「是嗎?」馬帝不以為然。
「大白天的,不過吃頓飯或喝杯酒,陪她個聊天,頂多就這樣。」
「聽起來像是約會。」
「對她來說是約會,對我來說是工作,要是真甩不掉我還有一招。」
「哦?」
「對她說我是同性戀就好了。」
「你真敢這樣說?但你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在她半信半疑的時候,至少能暫時脫身。給我一張你的照片。」
「幹嘛?」
「放皮夾裡,增加可性度。」
馬帝給了拉斯特一個白眼,不情不願的在辦公桌下的抽屜裡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張證照。
「這什麼時候的?」拉斯特抽走馬帝手上的照片。
「剛進上警探時,那時要辦一些證件,就多洗了一些。」
照片上的馬帝年輕了一點,大致上沒多少變化,但當時的臉較瘦,一本正經的微笑,還帶著一點大學生的氣息,拉斯特很滿意的收下照片,好好塞在皮夾顯眼之處。

女侍約在一間氣氛不錯的酒吧,座位之間寬敞,音樂怡人,下午時段人不多,確實是非常適合約會的地點。
「她沒再過來了,但我幫你問到這些。」線索比拉斯特預料的還多, 女侍直接將那女孩的名字、電話交給拉斯特。
「妳怎麼弄到的?」
「經理有所有女孩的連絡電話,缺人手才有辦法找,那天他只想打發你,他不喜歡警察。」
「很多人都不喜歡警察。」
「我說那天我忘記帶錢包,跟那女孩借一些錢,我想還她。」
「他信了?」
「不信,債主沒出現,誰會主動還錢。不過他希望我問問那女孩,要不要作長期的,我們這邊永遠都缺年輕的女孩。」女侍摸上拉斯特的手。「你都沒問我叫什麼名字。」
「抱歉,我專心想著案子。」
「我叫黛西,是真名喔。」
「真的非常感謝妳的協助,黛西。」
「我們不能多聊聊嗎?」女侍不死心的抓著拉斯特的手腕。
「我還在執勤中。」
「你什麼時下班?」
「一般來說是五點,我男友會來接我。」
「你什麼?」
「男友。」拉斯特攤開皮夾,給女侍看了馬帝的照片。

拉斯特丟下一臉氣呼呼的女侍,順利從酒吧脫身,回到警局,拿著電話號碼查到了登記地址跟其他資料,兩人隨即照著地址前往,他們到了一個充滿老舊房子的社區,停在一戶兩層樓的住宅前,電鈴壞了,馬帝敲門,過沒多久,一個老太太來應門。
「你好,請問艾瑪在嗎?」
「誰?」
「艾瑪,留著紅色長髮,大概二十歲左右。」
「你們是警察?」
「是的,女士,我是哈特警探,這位是柯爾警探。我們是來找一位女孩的。」兩人出示證件。
「你這裡的房間有租給其他人嗎?」拉斯特往內看,發現內部的隔間被改裝過,沒有客廳,門一開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旁各隔出了兩三個小房間。
「沒、沒有。」
「女士,請放心,我們只是要找人,你對自己的房子做了什麼處置,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
「紅髮?二十歲左右?」老太太似乎放下戒心。「在最裡面靠樓梯旁那間。我不知道她在不在,我只要收得到錢,不要大吵大鬧,我都不管。」老太太說完,走進最外邊的房間,關起門,不再裡會兩位警探。

他們敲了好幾次門都沒人回應,拉斯特試着轉動小房間的門把,門沒鎖,推開後是個擁擠的小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不醒人事的紅髮女孩,似乎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拉斯特馬上去檢查女孩的呼吸跟脈搏,雖然微弱但人還活著,旁邊散落的吸食工具說明了原因。
「叫救護車。」馬帝正要離開時,拉斯特叫住對方。「等等,你看看這個。」
馬帝隨著拉斯特指的方向望去,梳妝台上堆滿了一堆東西,除了皮包,還有一把左輪槍,幾包裝著白色粉末的透明小塑料袋,放在一個不透明塑膠袋的上方。
「那很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兇器。
「還有高爾想要找的貨。」拉斯特拿筆,用前端挑開不透明塑膠袋的開口,裡頭是更多的白色粉末。

馬帝到車上用無線電跟總部連絡,請求支援跟救護車,這時拉斯特翻起女孩的皮包,證件可以證明女孩是艾瑪沒錯,才剛滿二十歲沒多久,但閉著眼睛的臉蛋,卻蒼老的有如四十多歲的婦人。小房間裡的場景對拉斯特來說,簡直熟悉到像回老家一樣,他在緝毒組待的那些日子,看到的就是一個又一個昏迷的癮君子,性別年齡雖然都不同,但拉斯特回想起來,那些臉孔都一樣——沒有靈魂的肉塊。

艾瑪送醫後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他們什麼都問不到。不過鑑識課已經證明那把左輪槍是兇器,彈道測試符合,也有嫌犯的指紋,此外,槍是登記在死者泰勒的名下,還有高爾警探提到的那筆貨,他們推測,艾瑪殺了泰勒之後,打算自己分銷毒品好賺一筆,但在這之前,卻先吸毒過量而昏迷。證據、兇器都有了,雖然暫時還不能結案,過些日子,不管嫌犯能不能清醒,這案子十之八九會以艾瑪是兇手結案。
這案子多虧高爾警探提供的方向,讓他們算是輕鬆破案,只是馬帝總覺得有些彆扭,找線索確實是需要運氣,但高爾的干涉,讓他們倆好像只是跑腿的小弟,馬帝因此更想要把動機跟案發經過問個清楚,更想知道高爾跟那筆貨到底有沒有關連,拉斯特把毒品列為重要證物,至少結案前,高爾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拿回那筆貨,或許高爾沒想到他們這麼容易的就人贓俱獲,完全沒機會插手。

「你先回去吧,我還想整理一下鑑識課的報告,醫院那邊如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馬帝知道報告其實整理得差不多了,既然拉斯特都開口,也只好自己先回去。

那場不算是怎麼愉快的性愛之後,拉斯特又像沒事一樣,反倒是馬帝有種揮之不去的尷尬感,這幾天下班後,他們相處的方式沒什麼變,拉斯特更像是要讓馬帝安心一樣,照樣拿著書,到二樓房間,靠在自己身邊看,但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而今天,馬帝終於明顯感受到,拉斯特似乎有保持距離的打算。
馬帝回想起這幾個星期以來,他們兩個的做愛頻率,再加上一些帶著性愉悅的肢體接觸的話,大概可歸為縱慾過度。不過對現在的他而言,好處多於壞處,至少,他沒時間為家庭問題煩惱,在工作忙碌跟拉斯特的陪伴之下,破碎家庭的悲痛已被藏到暗處,不去挖掘的話,他應該能夠好撐過這段時期。馬帝仍堅信,時間會軟化梅姬的態度,因為這對她跟孩子來說,沒有好處。

拉斯特瞪著辦公桌上的文件,其實他早就處理完畢,只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待著,辦公室只剩他一人,他拿出威士忌跟杯子,擺好菸灰缸、香菸、打火機,點燃香菸,透過吐出的煙霧,盯著馬帝的辦公桌。馬帝是他從警生涯到目前為止,最合拍的搭檔,沒人可以忍受他這麼久,對於自己批評的尖酸言詞,馬帝會反駁或忽略,但很少真的因此惱怒,而且基於警界的團結原則,就算他們在意見上有重大的分歧,只要理由足夠,馬帝會挺他到底,當然他也會這麼作,拉斯特不想失去搭檔這層關係。

馬帝也是拉斯特活到現在,最接近自己內心深處的人,就連她的前妻也沒這麼了解,該怎麼與自己相處。

這是就搭檔而言的狀況,如果就床伴而言,卻有太多問題,他知道馬帝只是需要有個東西來替代酒癮,自己也是,酒癮、菸癮,還有對他這種人而言,最不該沾上,迷戀俗世的癮頭,遇到馬帝之後,他才明白自己還是無法成為一個與人隔離的隱士。
桌上的那杯威士忌只喝了兩口,菸灰缸一下就從空的被菸蒂塞到半滿,拉斯特煩惱的是,他不斷的對馬帝表示,他們只是性伴侶,但拉斯特想要的,早已比搭檔加上性伴侶這些還超出更多。拉斯特考慮是不是該跟像馬帝一樣,選擇逃避跟否認,雖然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正走到這步,不管怎麼處理都不會有好結果,把問題擱在一旁,維持現狀,能拖多久是多久。

在醫院看守嫌犯的員警,在艾瑪入院後的第三天,終於通知了馬帝他們。被銬在病床上的女孩,臉色比起之前好了許多,對身邊老是有警察看著這點,表示非常不愉快,粗俗的言語不停地從那張漂亮臉蛋的嘴裡吐出。
「就昏迷了三天的人而言,妳精神還不錯嘛。」馬帝準備好錄音機,開始詢問訊問,拉斯特在旁邊作筆記。
「你認識喬治.泰勒嗎?」
「不認識。」
「那妳房間怎麼會有他的槍?」
「喔,你說的是那個色老頭啊。」
「對,那個被妳殺掉的老頭。」
「等等,聽著,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那天是他拿著槍指著我,強暴我,我怕的要死好嗎!」
「那他怎麼死在酒吧前,而兇器在你房間?」
「那個智障在穿上褲子時,槍沒在他手上,我搶了過來,我當時真得很生氣又很害怕,所以就直接往他老二開上一槍,我越想越氣,有幾個女孩說被他騷擾過,白白被上還被威脅,這種人渣活得這麼痛快,倒不如趁機解決掉他。」
馬帝跟拉斯特面面相覷,他們開始訊問還不到五分鐘,嫌犯一點否認的意思都沒有。
「所以,妳承認人是妳殺的?」
「我做了一件好事!你懂嗎?你們警察會對這種垃圾採取任何處理嗎?妓女被強暴這種事,你們只不過會當成笑話看待,而且我是正當防衛,他拿槍威脅我,我逮到機會能不反抗嗎?萬一他強暴完還想殺了我呢?」
「我們還在妳房間還發現一些毒品,能說說是怎麼來的嗎?」
「在他車上發現的,不是我的。」
馬帝停止錄音,已經沒什麼能問的,在兇殺組待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兇手承認得這麼乾脆。
「聽我一聲勸告,小姑娘,這些證詞對妳非常不利,但如果妳在開庭時能夠注意一下言行,正當防衛這點搞不好能爭取到一些同情心。」
「我會有律師嗎?」
「請不起的話,政府會為妳指派公設辯護人。」

拉斯特跟馬帝回到警局,花不到幾小時,把犯人的自白證詞處理好後,就把泰勒的案子結了。本來拉斯特以為這案子可能會不了了之,但癮君子的生命力總是超乎想像,就像艾瑪一樣,就再認為他們大概再也醒不了時,沒多久就能看到他們活蹦亂跳,到處想辦法搞毒品。
在緝毒組時,他抓過一些慣犯,外表早已毀的不成人型,精神狀況更是令居民堪憂,這些人整日流浪在街頭,每年冬天總以為他們會被凍死,卻依然能在警局看到他們。後來四年的臥底,他多半吸的是古柯鹼,幸虧當時給的待遇還算不錯,他還不用淪落到去抽快克,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一頭栽進那墮落的深淵不難,死不了又被毒品控制的人他見得夠多,毫無尊嚴的活者,比一死了之還難受,這是他維持理智的借鏡之一。但古柯鹼並不是沒任何影響,後來他酒喝得更多,菸抽得更兇。

「你看過這種人嗎?毫不猶豫承認自己殺人,這女孩是在想什麼?」馬帝的遞交完報告,還是對這件案子感到一絲驚奇。
「她可能還為此自豪,就像一個非法正義的執行者。」
「她敘述時沒有任何遲疑跟愧疚,還真當自己是為民除害。不管她是不是為了毒品黑吃黑,那套說詞對陪審團或許有用。」
「你給了她不錯的建議。」
「沒辦法,她直白到讓人覺得沒有心機。」馬帝嘆了口氣。「我太容易心軟了嗎?反正她殺的也不是無辜之輩,而且她還那麼年輕。」
「以毒蟲而言,她算是蠻誠實的。」
「是嗎?」
「我遇過的毒蟲,沒一個不撒謊,更不會直接承認自己幹過什麼事。」
「除非她真心覺得自己沒做錯。」
「沒錯,或許我們應該頒發一個獎項給她,感謝她為這社會除去了一個強暴犯跟毒販。」
「天啊,我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兇殺組的警探開始感謝一個殺人兇手,別忘了,她下手也夠狠的。」
「有如復仇女神降臨。」拉斯特比了一個手槍發射的手勢。
「這話讓個酒吧老闆聽到,他搞不好會直接改成店名,看監視錄影帶那時,還一直問我鑑識課會不會把大門帶走,他想留下來當鎮店之寶,搞不好在警方到場之前,他已經拍了不少照片。」
馬帝苦笑,他不知道,原來拉斯特還有這種扭曲的幽默感,而自己也是,或許是慘劇看多的後遺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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