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6日 星期三

True Detective同人文Mercy of Illusion 幻象的憐憫(1/?)

篇名:Mercy of Illusion 幻象的憐憫(1/?) 
等級:NC-17
原著:True Detective 真探 & Killer Joe 殺手喬
配對:Joe/Marty,精神上涉及 Rust/Marty
大意:純粹想污小馬,所以安排了喬來虐他XD時間點在2002年拉斯特離開後。
警告:Marty bottom!馬帝受!虐身虐心,作者虐得很爽沒有良心。(毆) 非自願性行為/強暴,詳細的暴力描寫。       

給污友們的溫馨提醒:其實我覺得還不夠黃暴污虐,看不過癮的話,都是我能力不夠,尚需磨練 TAT

TAG:#non-con(強姦) #dub-con(簡言之半推半就) #監禁調教 #毆打 #控制狂 #自我放棄


備註:獻給qiosang 的文,感謝她在坑底不離不棄,一起開這個虐小馬的腦洞,嚴格來說,她也是本文的共同作者   : )



第一章 
字數:約5200

冗長的文件報告似乎沒完沒了,馬帝在寫完一個段落後,看向時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他決定明天再繼續,簡單的收拾桌面後,他拿著根本沒動的外帶晚餐,走向停車場。快到家之前,在某個停紅燈路口上他猶豫了一下,看了幾眼左方的後照鏡,等到綠燈亮時,突然切過快車道直接左轉,冒著被後方來車撞上的危機,迴轉到對向車道,繞了一段路到酒鋪,買了三打啤酒跟兩瓶波本,馬帝不願意去想,短短的一個星期,已經喝掉了多少瓶波本。

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當下,馬帝還沒真正意識到自己失去了多少,起初他認為自己幾乎是失去了一切,但諷刺的是,一旦開始上班,卻跟離婚之前的日子並無太大差別,甚至是跟被梅姬發現外遇之前的日子差不多,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後就跟貝絲廝混,頂多是貝絲大多待在他住的地方,他沒有答應同居的事,但貝絲完全沒聽在耳裡,女孩拿了備用鑰匙,就開始在他家留下了大量個人物品。

馬帝以為自己曾擁有家庭,但事實上那是錯覺,他只是按照社會規範去組織家庭,而理所當然的心態造成漠視,讓他從沒真正的擁有過什麼,連這份工作也是,雖然多年下來作的相當得心應手,他卻從好幾年前就體認到,這也不過是一份體面且薪資還算不錯的工作罷了,成為警察的榮耀跟使命感早就消失殆盡。在離婚後他也曾心情糟到無法工作,不過,一旦開始將心思投入到工作上,日子似乎就能過下去,這份工作是毀了他,還是救了他,似乎是一個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問題。

馬帝跟貝絲的交往,持續沒多少日子就開始吵架,起因是貝絲要求結婚,此刻彷彿命運的嘲諷狠狠的搧他好幾巴掌。他才因為漠視家庭,選擇機會主義的享樂,最後葬送一切,而這個讓他鑄下大錯的女孩,居然要求和他一起組織家庭,馬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跟這女孩在一起,他要求貝絲離開,而女孩在說了跟梅姬差不多的話之後,收拾好所有的個人物品,氣沖沖的甩門離去。馬帝從此開始過上獨居的生活,待在沒多少東西的小房子裡,他才覺悟,這下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他沒有家庭,沒有搭檔,這些都曾在觸手可及之處,而他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轉頭離去。

馬帝責怪別人,但他其實很清楚,唯一該責怪的人是自己,所以他又開始酗酒。

馬帝提著沉甸甸的塑膠袋,大量的酒精實體轉化成無形的存在,沉重的壓在心頭上。他拖著疲倦的身體從車道走向家門口,將鑰匙插進門把時突然想到,貝絲還沒將鑰匙還他,依他們最後一次爭吵——也是最後一次談話來看,馬帝正在考慮該不該將鑰匙換掉,他對這女孩不夠了解,也不再有耐心去了解,以至於無法預測她能有多瘋。

他不該忽略直覺,那女孩是真的不正常。

馬帝頭疼欲裂,趴在地上眨了眨眼,從模糊的視線中辨認出散落一地的啤酒罐,還有被踐踏至四處的雞肉炒麵,除了頭之外,他覺得身體還有不少地方也很痛。馬帝試著去回想,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跟平常一樣,馬帝進門後將門鎖好,才剛轉過身,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一拳擊中他的鼻樑,當他踉蹌的靠在門上,掩著劇烈疼痛的鼻子,陌生人再度揮拳,他幸運的靠本能閃過第二次攻擊,但對方身手矯捷,第三拳結結實實的落在他肚子上,馬帝雖痛的彎腰,還是不甘示弱的一個箭步往前,揮出拳頭,卻輕易的被擋掉,隨即一個右鉤拳重擊他左臉,馬帝感到一陣暈眩,腳步變的不穩使得右膝著地,半跪著的他想起身,接著對方迅速往他胸口一踹,馬帝的後腦撞上地板,倒在地上的他在昏過去之前,覺得自己又被狠狠的踢了好幾下。

後腦勺陣陣刺痛,而頭骨蓋內的脹痛感讓他噁心的想吐,除了鼻子,他的臉頰、腹部、大腿這幾個地方也都隱隱作痛,他希望對方沒把他打到骨折,但可能有腦震盪。
當馬帝想用手撐起身體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扭轉至後腰上方,手腕傳來冰冷的觸感,他隨即了解自己被手銬銬住,未知的恐懼讓馬帝想翻過身,好搞清楚狀況,但就在他屈起膝蓋想使力側過身體時,腳踝處的拉扯及清脆的鍊子碰撞聲提醒著他,自己的腳也被銬上腳銬,更糟的是,連嘴巴都被膠帶封上,他感到呼吸有點困難,除了鼻腔跟口腔都是血味之外,打中鼻樑讓他流了不少鼻血,而血液還殘留了一些在鼻孔裡,他小心的用鼻子吸著氣,深怕嗆進氣管。

「你應該早點把大門的換鑰匙換掉。」

一雙咖啡色的靴子站在馬帝面前,不知道為什麼,皮靴上那一顆顆凸起的紋路讓他感到很不舒服。陌生男人扯住馬帝頸後的衣領,將他從門口一路拖行到客廳,就在他幾乎要被衣領勒得喘不過氣時,男人終於鬆手,費了一點功夫,把他安置到沙發上坐好,接著男人拿了另一把椅子,放在馬帝雙腳無法碰觸的距離,從容不迫的坐下,這時他才看到男人的長相。
第一眼看到男人時馬帝嚇了一跳,他以為是拉斯特,但再定睛一看,這個男人比拉斯特還健壯,雙頰也不像拉斯特那樣消瘦,雖然有幾分神似,但馬帝可以確定,這不是那個與他搭檔七年的男人。

「馬汀.哈特。我可以叫你馬帝嗎?」
馬帝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瞪著對方看。
「你這種人是玩不起年輕女孩的,尤其是像貝絲這種,她對你來說太野了,你控制不了她。她要我把這個還給你。」
男人從皮衣口袋掏出一把鑰匙,拉開馬帝的西裝外套,將鑰匙放到內袋裡。
「不過誰能料到女孩子們最後都能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不是只有你一人吃過女孩子的虧。」
男人從皮大衣口袋掏出槍,靠在自己的膝蓋上並指著馬帝,馬帝瞪大眼睛看向槍口,一方面是因為被槍指著的驚懼,另一方面,他認出那是自己的配槍。
「『幫我殺了那個沒卵蛋的懦夫。』這是她的原話。通常我是收到現金才會動手,但我的價碼她負擔不起。不過,你,我在報紙上看過你。七年前你破了一個大案子,我想親眼看看一個英雄是怎麼淪落到這地步,沒了搭檔,跟妻子離異,連女兒都沒法探視。」
馬帝疑惑的把眼神移回到男人的臉上,暗自咒罵貝絲,到底告訴了這男人多少關於自己的事。
   「我需要你打個電話,跟你的上司請三天假。」
男人拿搶的手穩穩指著馬帝,另一只手從皮大衣口袋拿出馬帝的行動電話,放在桌上,起身靠近馬帝,將嘴上的膠帶撕開前,男人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我們的會面對你造成了一些影響,但這是我必須採取的措施,我欠你一個道歉。我現在想請求你,保持冷靜,維持基本禮節,好讓我們展開和平的談話。」
只是膠帶的尾端都還沒有完全離開馬帝的嘴邊,他就憤怒的大喊:「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
男人反手一個巴掌甩向馬帝的臉,使得原本就紅腫的臉頰又更加疼痛,男人帶著皮手套的手指緊緊嵌住馬帝的雙頰,並將槍口貼著他的嘴。
「注意你的態度。我再說一次,保持冷靜,你是個資深警官,你知道該怎麼應對才沒有壞處。」
馬帝覺得這話熟悉的刺耳,但確實冷靜下來之後,他觀察評估自己反擊跟脫身的可能性,機率相當低,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而這一擊必須要將對方打暈,雙手被反銬跟腳被銬住的他,才能逃出大門,他不覺得自己能這麼幸運。另外,對方說話總是用很正式的用語,行動卻很粗暴,最保險的做法就是照著對方的話去作,畢竟多年的警察生涯,累積的經驗跟直覺都在告訴他,眼前這個陌生男人,不能用常理判斷。

「你的上司叫什麼名字?」男人拿著馬帝的手機,準備開始找尋連絡電話。
「索爾特。」
男人找到電話按下撥號鍵,打開免持聽筒,電話響沒幾聲,索爾特就接了。
「是我,馬帝,很抱歉,我有一些私人的事必須臨時請假。」
「怎麼這麼突然?你還好嗎?」索爾特那邊傳來關心的聲音,他知道離婚這事對馬帝影響不小。
「還可以,就是需要一些時間處理,我想請三天。」
「你手邊的案子需要叫人幫忙接手嗎?」
「不用,只剩下文書報告,我快寫完了,休完假之後,我很快就能給你。」
「好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再打電話給我。」
「謝了,老大。」

掛掉電話,男人坐回椅子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起身往門口走去,由於馬帝現在住的地方不大,客廳與門口沒什麼阻礙物,距離也不遠,加上男人還握著槍,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靜靜看著男人將啤酒跟波本放回塑膠袋裡,將它們提到客廳,放在椅子旁邊,接著將槍收回口袋,打開一罐啤酒,坐在椅子上悠悠的喝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馬帝盡量用平淡的語氣再問一次。
「我還沒決定。」
「那個瘋女……貝絲,她叫你來殺我?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們可以討論。」
「如果是平常,我會很樂意跟你討論錢的問題,我愛錢,誰不愛呢?但我發現,有些事情比賺錢還有趣。」
「所以?」
「『如果你能操男人的話,操他,不然我另外再找人輪姦他。』依然是她的原話。」
「什麼?」馬帝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認為,你跟她在一起,只是想找個人操,她覺得很不公平,於是她的結論就是,讓你也嚐嚐被人操的滋味。」
「這什麼歪理?你不會把這些話都當真了吧?」
「我正在度假,一個了無生趣的假期,非常需要娛樂活動。」
男人從地上拿起一個黑色旅行提袋,放到桌上時發出很沉的聲響。   
「我沒還想到該怎麼處置你,所以準備了一些小禮物。」男人從袋子裡拿出幾把大小不一刀子,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
「你喜歡哪一把?放心,這些都不會讓你一刀斃命,還是你要考慮另一個選項?」
「我能有選擇嗎?」
「如果你能服侍到讓我滿意,或許我不會殺你,而你陪伴我的期限也只有三天。」     
「操一個老男人有什麼樂趣可言?」馬帝覺得這荒謬的像一場鬧劇。
「我說過了,我很無聊。」
男人抬起馬帝的下巴,帶著皮手套的手指伸進了他嘴裡,像是在檢查口腔,掠過牙齒,或是在口腔內壁游走,最後壓在舌頭上,皮革獨特的味道在他口中散開。
「而且,就中年人而言,你體格保持的不錯,長相也在平均值之上。」
馬帝試著撇過頭,想掙脫在口腔中攪動的手指,手指如他所願的離開,但隨即男人的手便抓著他的頭髮用力往後扯,除了頭皮被扯的發疼之外,他露出的脖子也被男人的另一隻手狠狠掐住。   
「你就是學不會教訓,是嗎?」
「不,先生……我不會再犯。」快呼吸不到空氣的馬帝,痛苦的擠出聲音回應。
馬帝再次告訴自己,得克制反抗的本能去順從對方,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行為沒有任何幫助,陌生男人手中不知還有哪些兇器,被槍殺可能是最沒痛楚的,除此之外,他更擔心的是被活活毆打致死,或任何他不想知道,痛苦且緩慢的其他死法。
「對了,請原諒我的無禮,我叫喬。在我操你之前,我認為,有必要讓你知道我的名字。」
喬將馬帝從沙發上拖下來,讓他雙膝跪在地板上,接著拉開褲子的拉鍊,掏出那半勃起的陰莖,在這東西真正擺到他眼前時,馬帝才覺悟,這不是一場鬧劇,加諸於他的暴行與羞辱正在進行,所有的驚詫消退後,恐懼逐漸聚集,喬那露齒的笑容,讓馬帝不寒而慄。
「張開嘴。」
馬帝抑制反胃的感覺,微微張開嘴巴,喬抓著他的下巴,慢慢的把陰莖塞進他嘴裡,馬帝發現喬的陰莖開始變硬,也變得更大一些。
「再張開一點,對,你做得很好,別用牙齒,也別想著要咬斷它,你逃不出這間房子。」
馬帝覺得想吐,但他努力忍住。一開始喬只是淺淺的進出幾下,接著就抓住他的頭,越頂越深,跨部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咽喉被刺激的馬帝乾嘔了好幾下,但喬塞滿了他的嘴,他也只能無助的咽嗚著,無法嚥下的口水沿著嘴角滴落,眼淚因乾嘔的反應滑落眼角。
「別哭,忍著,你做的到,只要放鬆就好。」
放鬆個屁。馬帝在心理臭罵著,這個死變態根本鬼話連篇,他從沒讓哪個女人在口交時難過成這樣。
「你真的很有天分。」
喬的聲音開始顫抖,抓著馬帝頭部的手開始收緊,進出的速度加快,就在馬帝覺得自己會被嗆死之前,喬發出滿足的低吼聲,一股溫熱的液體湧進他嘴裡,當喬沉浸在快感中而放鬆手時,馬帝趁機掙脫箝制,釋放壓抑的嘔吐感,彎著腰低頭猛吐,他吐得唏哩嘩啦,吐完之後還乾嘔了好幾次,他的西裝褲上沾了不少嘔吐物,還有一些濺在喬的褲子邊緣,那雙擦的油亮的皮鞋也被弄髒。
「舔乾淨。」喬冷冷的說著。
「抱歉,先生,我只會再吐第二次,如果你想把場面再弄得更糟的話。」
馬帝實話實說,他現在只剩下想吐這個念頭,當喬舉起手貌似要再揍他時,他忍不住又吐了第二次,嘔出的東西幾乎只剩胃液,馬帝懷疑再吐一次,都能把膽汁吐出來。

喬尷尬的放下手,脫掉皮手套,放到皮製短大衣的口袋裡,再脫下皮大衣跟黑襯衫,有條不紊的披挂在椅背上,身上只剩一件白色汗衫。接著從袋子裡拿出橡膠手套緩緩戴上,並在桌子上挑了一把水果刀大小的折疊刀,馬帝看到刀子,馬上畏縮的退向沙發。
「別擔心,我只是要割開你的衣服,你該洗澡了。」
馬帝瑟縮的僵在原地,直盯著喬手中的那把刀,他的腦袋對於洗澡這個詞還沒有反應過來。
「腳伸直,別亂動。」
喬拿著刀子,從馬帝的褲管一路往上割開,有那麼幾次,冰冷細微的觸感掠過馬帝的肌膚,他不知道那是自己過於緊張的錯覺,還是喬故意的,因為每當馬帝出自本能的縮起腿想避開刀刃時,喬的微笑總是特別明顯。馬帝的下半身很快就暴露在空氣中,他尷尬的想遮住自己的私處,但行動被限制之下也只能夾緊雙腿,雖然那毫無用處可言。
喬在割開他的上衣時也一樣,刀刃時不時的會碰到馬帝的肌膚,再加上他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姿勢,很多地方不是那麼容易下手,馬帝被刺了好幾下,幸虧都是輕微的刺傷,細微的傷口幾乎沒留什麼血,這下馬帝非常確定喬是故意的,因為自己被刺傷發出的小小唉叫聲,讓喬非常樂在其中。這段時間對馬帝來說十分漫長,喬摧毀了他的西裝外套後,還有襯杉跟汗衫要解決。兩人之間過近的距離,讓馬帝被迫感受到喬身上散發出的熱氣,而那之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待會要好好的把你這張臉洗乾淨。」喬拿著破碎的汗衫,擦掉馬帝嘴邊的嘔吐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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